有人認為往南走膠東線渡海去遼東,也有人認為走南線太慢,而禦劍飛行離地麵不高也容易被有心人半道攔截,還有人建議施展“土遁”法術鑽地而走,雖然安全但會耗時日久……最後選擇振翅高飛。
可即便如此,還是沒能逃出有心人的算計,畢竟在之前的拍賣會上,周軍和眾女氣息已被鎖定。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這位女施主,為何要急著走呢?不如隨貧僧一起去拜見一位施主如何?”
“照真豔”原本搭乘紙鳶飛在雲端,正心情大好地俯瞰著腳下大地,忽然感應到前方數裡外有兩道黃芒閃過,竟是兩個頭戴僧帽且身披大紅僧袍的喇嘛懸停在紙鳶前方百丈開外,像是已經恭候多時。
“敢問二位法師,為何要攔住小女子的去路?莫非這就是你們‘朵顏門’的待客之道?”照真豔一見對方都是“結丹期”修士便大感頭痛,雖然自己如今修為被提升到了“結丹中期”,但畢竟才剛結丹不久。
“女施主說笑了。貧僧二人也是受人所托而已,並非有意而為,還請施主見諒,請隨我來。”兩個喇嘛僧彼此點了點頭後,對著照真豔一番雙手合十,接著便化作兩道遁光直飛十裡開外的一座小山。
“曉波帝力。這位施主前輩,你要找的人已經帶到。小僧告退,紮西德勒。”話音一落,這兩名喇嘛僧也不等對麵的黑袍老者發話,便徑直地化作兩道遁光急射而走,途留照真豔騎乘紙鳶與之相對。
“小輩,你可知老夫我為何要將借‘朵顏門’的‘喇嘛僧’之手將你攔下?因為你身上的氣息很古怪。”
“前輩莫不是在開玩笑?晚輩何德何能?僅憑身上氣古怪,就得勞動前輩的大駕?說不過去吧?”
“嘿嘿,老夫之前在拍賣會上被一個毛頭小子陰了,得找回麵子,發現他乃‘長白宗’內門弟子,不好在城中下手。老夫原以為要等很久才能湊效,沒想到卻在你的身上感應到他的氣息。你說咋辦?”
“還能咋辦?不就是破財消災唄。”照真豔覺得憑借自己現在“結丹中期”的修為,在這種“元嬰老怪”麵前絕無勝算,還是早點跑路的好,否則一旦露出馬腳,再走就來不及了,於是歎息道:“倒黴啊!”
“倒黴?何意?”那黑袍老者忽然麵露古怪之色,於是喝問道:“莫非是你出賣色相,跟他睡覺?”
“哼,討厭!你們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照真豔故意訴苦:“睡了人家還不給錢,說要用這件‘飛行法器’來抵債。這倒好?臉屁股都還沒坐熱,就被人家給盯上了,真是冤死了!嗚嗚。”一哭二鬨。
“哼,小輩,你就彆在老夫麵前演戲了!若你心甘情願陪去那小子睡覺,說不定就不會急趕慢趕了。要知道,那小子修為不過‘築基後期’,而立卻是‘結丹中期’,你覺的老夫會相信你的鬼話麼?哼!”
“呃……前輩的意思是……如何才能放晚輩離去?”照真豔忽然發現“元嬰老怪”很難纏,心生懼意。
“哼!老夫還能有何意?老夫本來是要將那小子挫骨揚灰的,但卻沒見他人,反而見到你!”黑袍老者繼續道:“雖然老夫不知你們之間是何關係?但必須要拿出一大筆靈石出來給老夫做精神賠償!”
“啊?前輩,你的要求似乎有些不妥吧?你要找人賠償也該找他呀,為何找我?這不和道理嘛!”
“愚蠢!修真世界,強者為尊!誰跟你講道理?”黑袍老者怒喝道:“將你身上所有寶物都留下,否則就去死吧!”話音一落,便將自己“元嬰期”修為展露出來,立刻攪得空間震蕩,壓得對方喘不過氣。
“錢錢錢,前輩且慢!這隻‘紙鳶’乃上品飛行法器,可價值一萬靈石!”照真豔被嚇得兩股戰戰,差點沒從“千紙鶴”上摔下來,卻隻能強忍著滔天靈壓繼續道:“另另另外,晚輩還有幾萬靈石,全都……”
“嘿嘿,你想說那些靈石全都是你自願孝敬‘本老祖’的吧?那本老祖就勉為其難地收下了!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