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眾人修、妖怪們在“築基期”森蚺巨蟒前不堪一擊,不得不打消獲取“青靈壽果”之貪念。
“嗬嗬,咱倆機會來了。”周軍見狀後不禁笑道:“師姐可在此用‘妖魂封印’之‘火烈鳥’去引開那‘森蚺巨蟒’,必要時可釋放些‘冰錐符’、‘金戈符’、‘木龍符’去輔助攻擊,必能為小弟贏來不少時間,至於……”
“至於什麼?快說呀?”李媚聽得心中大喜,覺得這“師弟”兼“道侶”果然“心思縝密,於是又問:“莫非你小子想偷偷摸摸地去摘取‘靈果’,就不怕被那妖獸察覺後不管不顧,一口把你給吞了?還是……?”
“師姐勿憂,小弟手裡有‘斷續符’、‘神行符’和‘木龍符’,能應對自如且有備無患。”周軍不以為然地繼續道:“況且上次‘撿漏’得了幾瓶‘回春丹’、‘大力丸’和‘龍力丹’,不僅能解毒,而且還能增強實力。”
“咯咯,原來如此!那你就去吧,小心點兒,安全第一!”李媚聽罷後心中釋然,畢竟這些東西也是經過她之手。不過,她卻忘了周軍除了因主修鬼道而神魂強大之外,還修煉了《六甲秘祝》功法。
於是,就在眾人修們也迫於“森蚺巨蟒”之毒霧威脅而不得不退出百丈之外時,隻見那侏儒女孩李媚忽然咯咯一笑便盤膝打坐吐納煉氣起來,接著張口一吐便噴出一團鮮紅火焰,迎風便漲化為火鳥。
隻見那“火鳥”撲騰兩下後便大如紙鳶,如有靈性般直撲百丈開外的“森蚺巨蟒”而去,頓時引得眾人、妖怪們紛紛側目,畢竟這“火鳥”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靈壓、氣息絲毫不下於那開始發狂的“妖莽”。
“嘶嘶——唳唳……”隻見那“妖莽”發現有強敵來犯,便立刻伸出了澡盆大小的腦袋,並吐出猩紅長舌芯子以示警告。然而,那“妖魂火鳥”卻全然不顧,一張開火焰化形之長長鳥喙就狂噴火雨打過去。
“嘶嘶——嘶嘶……”那“妖莽”感覺情況不對,便本能地一張口就噴出一大團漆黑毒霧,迎風便漲後如有靈性般朝前方迎麵撲來的無數“火雨”罩去。然而,毒霧雖毒,卻很快被“火雨”高溫灼燒蒸發掉。
“嘶嘶——嘶嘶……”那“妖莽”見自己的“毒霧”不僅奈何不了對方,反而被對方的高溫所壓製時,頓感形勢不妙,便立刻伸出水桶粗的腰身和數丈長的軀乾,準備來個近身肉搏,但很快發現錯得離譜。
因為這條“妖莽”一旦靠近由靈氣化形的巨大“火鳥”時,便感覺渾身鱗片快要被烤焦了,於疼得趕緊縮回那棵數丈高的“青靈果樹”下麵,一邊纏繞著筆直樹乾,一邊吞吐芯子,仿佛在做最後的反抗。
“六甲秘祝,五鬼搬運!”就在眾人、妖怪們正看著倆大家夥鬥得不亦樂乎時,原本立在李媚身旁的周軍,此刻已經飛快地掐訣念咒起來,話音一落就憑空消失,等他再次出現時,人已在十丈開外!
“咦?那是……‘長白宗’的哪位道友?”、“嘶嘶/吱吱/嗚嗚/嗷嗷/唳唳……那不是人類麼?他想乾嘛?”
就在一眾人修、妖怪們感覺不可思之際,周軍的身影連續幾次憑空消失又連續幾次突然出現後,已經來到“青靈果樹”周圍,但礙於那“妖莽”盤繞樹乾,隻好各掏出一張“回春符”和一張“木遁符”貼身。
隻見周軍用法力將兩張“符籙”同時激活後,便趕緊掐訣念咒:“六甲秘祝,五鬼搬運!”身形立刻消失,等再次出現時已出現在“青靈果樹”的樹冠中,正心裡喜滋滋地開始有條不紊采摘著成熟果實。
“嘶嘶——嘶嘶……”那“森蚺巨蟒”長長的芯子在外麵撩來撩去,似乎感覺到了樹上有異,便猛然張口朝頭頂狂噴毒霧,卻發現有一個人類少年正渾身泛起蒙蒙青光,不管不顧地飛快采摘著成熟果實。
這種“明目張膽”的偷竊行徑立即激怒了下方的巨蛇,於是大口一張便決定將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夥直接吞掉。可是,好巧不巧的是,忽然一道耀眼白光閃過後,一柄靈氣幻化的“金戈”當頭砸下!
“嘭!”的一聲巨響過後,這相當於“煉氣後期”甚至“大圓滿”修真者全力一擊的“金戈符”竟沒能破開巨蛇身上覆蓋的厚厚鱗甲,卻打得“妖莽”更加暴躁。但就在這時,突然有無數“冰錐”劈頭蓋臉襲來。
看來,李媚也發現了情況緊急,忍不住就激發了手裡的幾張攻擊型符籙,雖然威力不大,也能讓“妖莽”冷靜下來,覺得必須將躲在暗處偷襲自己的“討厭鬼”收拾了再說,方能全力滅殺樹上的“螻蟻”。
但是,如此一來,卻給了周軍繼續摘取“靈果”的機會。隻見他借“回春符”與“木遁符”作為掩護,在“五鬼搬運”身法的輔助下,身形在樹冠中快速躲閃著,順便將一顆顆靈光閃閃的果實收入“儲物袋”。
眼看周軍的偷竊過程異常順利,而“森蚺巨蟒”卻苦於“火烈鳥”和各種“符籙”圍攻而應接不暇,這讓外麵的眾多“人修”和“妖怪”們產生了心理不平衡,於是三五成群地接頭接耳,無外乎就是搶劫寶物。
“喋喋,小子,你有麻煩了。”就在周軍即將把那成熟的50個“青靈壽果”全部收入囊中之際,忽然一個詭異的聲音響徹心頭:“方才,老夫掐指一算,便知有人要聯合起來對你不利?準備殺人奪寶。”
“噢?前輩的意思是……莫非下麵那些膽小鬼們欲聯合起來對付我倆?晚輩我還真不怕他們,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