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啟奏皇上,殿外有數十名當世大儒毛遂自薦,想要成為‘太子殿下’和各位‘皇子’的老師呢!”
“噢?既然如此,那就讓他們進來吧,讓朕開開眼界,瞧瞧當世‘鴻儒’之風采。”女皇高高在上道。
“遵旨!”這位專管禮樂察舉的大夫躬身施禮後,便退出殿外,向外麵吵吵嚷嚷的一群儒生笑道:
“皇上有令,著爾等進去。記得好好表現,彆給本官丟臉。”話音一落,便轉過身,回到朝堂上。
“微臣啟稟皇上。殿外鴻儒們已經帶到。”那位司禮監大夫行禮過後,轉身道:“還不趕緊跪拜?”
“草草草民……拜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幾十名青衣芒鞋且頭戴四方君子帽的儒生跪拜。
“平身吧。”女皇端坐高位,冠冕加身,威嚴穆穆:“都說說看,爾等擅長哪些領域?如何治國?”
“治國?不是家教?莫非這女皇帝想要給咱們拜官授爵不成?那豈不是賺大了?”眾儒生皆竊喜。
“啟稟皇上,草民以為,‘治大國如烹小鮮’……”接著便將自己的治國理念和盤托出,頓時引得周圍儒生們側目,畢竟此乃《道德經》上老子說的話,因與儒家供奉為經典的《論語》不同,故遭質疑。
接下來,眾儒生紛紛以老子的“小國寡民”和“無為而治”作為切入點,紛紛口誅筆伐,樂此不疲。
如此一來,整個朝堂原本肅穆氣氛,瞬間變得如同集市一般吵吵嚷嚷,雖是辯論,但不合禮製。
時間一晃就是一個時辰,但誰也說服不了誰,因為有的儒生主張“儒皮法骨”,有的主張“法術勢”兼顧,還有的大談“孔孟之道”,甚至有的儒生竟提前推導出後世才有的“程朱理學”,真是高瞻遠矚!
這讓殿中文武百官們感覺莫名其妙,畢竟信仰儒學者雖聽得頭頭是道,但而那些信仰“法家”、“兵家”、“縱橫家”等諸子百家者未必讚同。於是,經過司禮監大夫提醒後,眾儒生們才意猶未儘閉上嘴。
“啟稟皇上,殿外還有‘墨家’、‘道家’、‘陰陽家’、‘計然者’、‘修仙者’等一乾人求見,不知陛下……”
“噢?修仙者?快快有請!”殿中文武大臣聽罷後心中一驚,畢竟連端坐高位的女皇都情緒激動。
“草民……拜見皇帝陛下。”就在“墨家”、“道家”、“陰陽家”、“計然者”等眾人依次上前給高高在上的女皇行過大禮參拜之後,那最後出場的“修仙者”反而大搖大擺站著抱拳施禮,衣著隨便,行為灑脫。
“大膽何人?見到我皇陛下,為何不跪?莫非我‘大商國’的鋼刀還砍不斷你的頭顱不成?”廷尉怒。
“哈哈,諸位息怒。山鄉野人,沒見世麵,讓諸位見笑了。”修仙者不以為然道:“鋼刀鋒利否?”
“什麼?你竟敢吹鼻子瞪眼?殿前武士何在?拿下他!”隨著廷尉一聲怒吼,數十禁衛一擁而入。
見到這充滿肅殺的一幕,大殿之上一陣騷動,尤其是方才進來誇誇其談的儒生們頓時麵如土色。
至於其他那些“毛遂自薦”者甚至包括部分文武百官們,也都紛紛冷汗直流,想必擔心引火上身。
不過,那端坐高位的“女皇陛下”對此無動於衷,甚至樂見其成,覺得這“修仙者”果然與眾不同。
“哈哈,‘仙’者,‘山人’也。進山修煉,遠離紅塵,超脫世俗,但求長生,何懼凡間刀劍?儘管坎來!”話音一落,隻見那不修邊幅且裝束隨便的“修仙者”竟然席地打坐,閉目養神,死豬不怕開水燙。
“如你所願,後果自負!刀劍伺候!”接下來便是一連串叮叮當當的聲音,原來是宮廷禁衛們的鋼刀、利劍劈砍捅在了這名狂妄的“修仙者”身上,頓時火星四濺,驚呼連連,刀劍崩飛,端的詭異無!
“什麼?這……刀槍不入?怎麼可能!”眾人全都傻眼,即便是虎口震裂的禁衛軍也趕緊遠離對方。
“仙仙仙師?剛才多有得罪,還請饒恕!”能混到廷尉這個位置,也是有眼光的,趕緊設法補救。
“哈哈,好說。貧道來此,並非要向爾等傳授所謂治國經驗,隻是想借女皇陛下之手,在茫茫人海中找幾個有‘靈根資質’者,帶回山門繼承衣缽而已。”話音一落,便一反手就憑空多出一白玉瓷瓶。
“這裡有一瓶仙丹,吃了之後能延緩衰老,百病祛除,延年益壽。算是貧道給陛下之小小謝禮。”
話音一落,他輕吹一口氣,那“白玉瓷瓶”如有靈性般,一閃而至就飛到女皇陛下麵前輕輕落下。
“這……‘仙丹’啊?這也太貴重了!”女皇驚喜之色溢於言表:“仙師但有所求,朕,即刻滿足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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