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軍放開神識到處掃描時,忽然感覺眼前人影一閃就多了一個身穿“執事袍服”的中年人,身材高大,氣宇軒昂,上前一禮,聲音洪亮道:“敢問道友您是‘琅寰仙子’引來觀看擂台比鬥的貴客吧?請隨我來!”
“噢?‘琅寰仙子’?嗬嗬。也許是吧?不過……”周軍瞅了一樣對方,神識一掃便吃了一驚,見其修為比自己還高出一個小境界,達到了“散仙中期”,便也不好妄自托大,隨即抱拳施禮道:“在下‘荒天四九’,嘿嘿。”
“噢?‘荒天四九’?原來道友是‘飛升修士’啊!失敬失敬!”這位中年執事聽罷後立刻滿臉堆笑地客氣道:“在下莫必超,見過‘荒’字隊道友。不知道友尊姓大名,如何稱呼?是打算入‘貴賓室’看比賽還是親自下場?”
“嗬嗬,周某見過‘莫道友’。”周軍忽然一愣,不禁疑惑道:“敢問道友,何出此言?莫非在下身份有異?”
“哈哈,周道友說笑了。”莫必超似麵露疑惑,接著拱手一禮道:“實不相瞞,在所有‘新招天兵’中,若是其‘身份令牌’號碼第二個字乃‘天’或‘地’,則說明其乃下界‘飛升修士’中之‘佼佼者’!此乃不傳之秘!嘿嘿。”
莫必超見周軍一臉疑惑,便接著解釋道:“所謂‘天’者,乃同階無敵,而‘地’者則略遜一籌!正因如此,其‘身份令牌’才不會按照常理那般,完全按照‘天乾’與‘地支’排序!此乃劉某多年觀察所得。還望道友見諒。”
“噢?原來如此!多謝莫道友解疑釋惑。”周軍心想自己不知不覺中就被人暗中惦記上了,難怪總覺得這“身份令牌號碼”有點怪怪的。不過,既然想通了這一點,周軍便也不矯情,就讓這位莫執事領自己去看台。
所謂“貴賓室”,其實也就是一個浮空的“小樓閣”而已,但樣式古樸,自成空間,還能隔斷外來神識探查,倒也不錯!關鍵是這精致的樓閣裡竟有兩名“仙女隨侍”,雖修為不過“虛仙”,但也生得膚白貌美,娉婷玉立。
“歡迎光臨!小女子見過兩位前輩!咯咯。”二女原本靜待門口,見“莫執事”領著一名“貴客”過來,便趕緊上千盈盈一禮:“莫前輩辛苦了!就讓咱姐妹倆來好生伺候這位前輩吧,咯咯。”話音一落,不禁掩嘴嬌笑。
“哈哈!好,那就有勞二位仙子了!”莫必超似笑非笑道:“這位‘周道友’身份牌號乃‘荒天四九’,知道該怎麼做了吧?”莫必超話音一落,便見兩女渾身一顫,顯然是被“善意提醒”震驚到了,但很快就笑靨如花起來。
“晚輩見過周前輩!前輩萬福金安!”二女蓮步款款,上前再拜,香風陣陣,粉黛娥眉,關鍵是那一對雪白的“脫兔”實在誘人至極,讓周看得不禁咽了咽口水道:“二位仙子,快快請起!”說罷便忍不住伸手去扶摸。
“咯咯,前輩!您這是……前輩不要!咯咯。”二女冰雪聰明,豈能不知對方心中的小九九,於是掩嘴嬌笑道:“想必前輩是口渴了,不如先讓咱姐妹倆來給前輩沏一壺茶解渴唄?還望‘莫前輩’稍待片刻,飲茶再走?”
“哈哈,這倒不必了!莫某還有公務在身,告辭!哈哈……”說罷後,莫必超便對著周軍拱手一禮道:“想必周道友也並非‘池中之物’。他日若能在‘擂台賽’上大顯神威,還望道友能多多關照,我替兩位晚輩謝過道友!”
話音一落,那莫執事就憑空消失不見,顯然有意回避。而周軍和二女彼此大眼瞪小眼,看似莫名其妙,實則早有體悟。隻見二女一人沏茶,一人獻盞,妙目顧盼,明眸善睞,皆掩嘴嬌笑道:“周前輩,請用茶!”
“嘖,仙氣氤氳,茶湯金黃,馨香撲鼻,兩頰生津,回味無窮,果然是好茶啊!哈哈。”周軍一邊細品仙茶,一邊偷瞄二女的玉指柔荑,逗得二女俏臉飛霞,不禁咯咯笑道:“敢問周前輩,您打算在哪場賽下注?”
“噢?下注?不著急,先看看再說吧。”周軍似笑非笑道:“不如讓二位仙子一起來陪周某看比賽如何?”
話音一落,周軍趁二女冷不妨,雙手一揮放出兩道法力,便強行將二女卷入懷中,一邊攬住撩人的小蠻腰就亂摸,頓時嚇得二女驚聲尖叫,卻因修為不夠而無法掙脫,委屈求全又顯得楚楚動人,隻好欲推還就。
周軍見狀,雙手更加不老實起來,隨即不懷好意地壞笑道:“二位仙子,你們就隨便選一場擂台賽來與我打賭唄?贏錢給你,輸錢怪我,如何?”周軍心想自己搞不定那什麼“琅寰仙子”,難道還搞不定這倆小丫頭?
“啊——前輩!這……這恐怕不妥吧!畢竟咱姐妹倆可是清清白白,豈能亂占客人便宜?這傳出去不好!”
“嘿嘿,有啥不好?”周軍壞笑道:“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好舒服!大爺我就喜歡嬌滴滴的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