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4章 鐘表愛好者(1 / 2)

對於時間非常苛刻,甚至忍受不了時鐘慢一秒鐘的誤差。

而從她剛剛針對毛利小五郎遲到兩分鐘就責怪的行為來看,對方對於時間的苛刻已經到了融入日常生活的地方。

和對方打交道,恐怕會很心累。

這樣的性格,會被犯人在預告函上如此譏諷也就有跡可循了。

“算了吧,夫人。”

就在這時一位留著大胡子叼著煙鬥,麵容粗礦的中年男人和一位黃頭發的女人各自打著傘來到了宅邸門口。

對方似乎也聽到了保科瑠華子的話,走過來一邊收傘一邊笑著打圓場道:“就像是每個人都不可避免的需要休息,偶爾讓鐘表喘口氣,也順帶的能讓人放輕鬆。

這樣的話,又有什麼不好的呢?”

“啊啦,你嘴中的時鐘有沒有生命,所以根本沒有什麼必要像人一樣休息吧?”打著紅傘的中年夫人笑著反問道。

“不,鐘表和人是一樣的!”

就在這時雨中走來一位穿著雨衣的老爺子,對方拄著柺杖一邊上樓梯一邊道:“就像人需要隔一段時間體檢確認身體健康一樣,如果不能定期檢查毛病的話,時鐘也會很快就生鏽出故障的。

彆忘了,在人們睡覺的時候,鐘表可是仍然在繼續工作。

記錄時間的同時,也在不斷磨損著齒輪,發條也會慢慢失靈的不是嗎?”

看著三人接連出場,唐澤眯了眯眼睛,也由不得他不謹慎,畢竟毛利小五郎和柯南他們都來了,這就代表今天這棟宅邸肯定要發生命案了。

也就是說,前兩年沒什麼動靜的預告函恐怕要在今天晚上發生了,而被害者自然就是身邊的這位保科瑠華子了。

而眼前這三人,自然被唐澤列為重點關注對象。

雖然今天宴會肯定回來很多客人,但這三畢竟是和毛利小五郎前後抵達的,而且人數又是敏感的“經典三選一”的配置,自然要上心幾分。

不過就在他打算開口詢問一下三人的基本信息的時候,一旁的毛利小五郎看向保科瑠華子笑著問道:“請問這三位是?”

“他們分彆是設計這棟豪宅的輕邊定悟先生,負責內部裝潢的周防知秋女士。”

保科瑠華子笑著看向最後來的那位老爺字笑道:“至於最後這位,則是製造這棟豪宅大鐘的古坦輪作先生。

他們三位也都是今天晚要參加生日宴會的賓客。”

“我隻是來查看一下那座大鐘的情況,至於你的生日宴會隻是順便參與而已。”

誰知聽到保科瑠華子的話,古坦輪作這位老爺子卻是毫不客氣的說道:“不好意思讓一讓,我要陷進去了。”

古坦輪作拄著拐棍,另一隻手提著工具包向裡麵走去:“我承諾過要一輩子照顧那個大鐘,這可是我跟老友之間的約定。”

“那個,請問老朋友是誰?”柯南仗著身邊的便利,好奇的詢問道。

“是我們以前雇傭的鐘表師,這個宅邸的鐘表,基本上都是由他全權負責的。”

保科瑠華子說到這雙手抱懷看向周防知秋道:“我記得他是你的哥哥對吧?”

“沒錯,也多虧我哥哥他美言,我才能有機會接下這棟宅邸的裝潢工作。”

周防知秋笑著回答後,似乎想起了什麼快步走向對方,拿起掛在胸前的相機笑道:“我找到了一樣非常漂亮的地毯,您要看看樣品嗎?”

“還是等一下再看吧。”保科瑠華子雙手抱懷笑著道。

“好的。”周防知秋諂媚點頭道。

“好了,各位還是進屋裡來吧,站在門口也不方便說話。”保科瑠華子伸手做出請的手勢:“進來再說吧。”

“那麼各位還請把雨傘交給我保管吧。”一旁的男管家伸出雙手去示意眾人將傘交給他。

毛利小五郎與唐澤等人紛紛將傘交給對方,倒是輕邊定悟笑著道:“我的就不用了,這是折疊傘。”

“好的。”聽到輕邊定悟的話,男管家也沒有強求。

等到眾人叫了傘後,便跟著保科瑠華子向著宅邸內部走去。

向著客廳走去,毛利小五郎三人便立刻向著唐澤兩人靠了過來。

“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裡遇到你們。”毛利小五郎笑著和唐澤打了個招呼。

“對方和綾子有些關係,因為預告函的事情,便希望我能夠參加幫忙解決問題。”

唐澤笑著解釋了聲道:“倒是毛利偵探,這次是作為保鏢參加宴會的。”

“嗯,當然。”

毛利小五郎整了整領帶得意道:“有我作為保鏢,這次必然安然無恙。

凶手隻要敢來,我就直接將其繩之於法!”

‘我信你個大頭鬼!’唐澤聽到毛利小五郎那自信滿滿的神態,內心腹誹不已。

要知道在“柯學定律”之中,請毛利小五郎當保鏢的死亡率基本是99%左右,隻有極少數的幸運兒才能勉強躲過一劫。

所以為了毛利小五郎的名聲而請他當保鏢,那真的是自己給自己加“喪命buff”。

而表麵上唐澤隻是笑著敷衍了兩句,

而另一邊,小蘭也和綾子湊到了一起,而兩人的話題就明顯輕鬆了很多。

而很快隨著眾人進入客廳,兩人便被那寬敞的大客廳中擺放的各式鐘表吸引了目光。

這裡擺放著各式各樣的鐘表,有的奢靡有的低調,有掛在牆上的掛鐘,還有很多精致的座鐘。

“這些都是夫人你買回來的嗎?”看著各式各樣的鐘表,小蘭不由得驚喜道。

畢竟這樣的環境確實太難得了,就像是博物館一般,給人一種目不暇接的感覺,也難怪小蘭她們會這麼驚喜了。

“是啊,這些都是我買回來的。”

保科瑠華子慢步走來:“我家外子去年的時候因為疾病而去世了。

他在生前的時候一直向我抱怨,說自己好像和鐘表結婚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