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2章 偷梁換柱(2 / 2)

“就發現了已經服毒自殺的橋口先生是嗎?”高木看著哽咽說不出話的村主睦,主動說出了後麵的話。

“恩...當時我們還發現了橋口他在房間中的遺書。”辻榮尊作點了點頭道:“他親筆寫下了他自殺的理由..  遺書上說,他總是覺得最近自己的身體不太舒服,然後去找醫生,做了檢查之後,結果確診是癌症。

而且因為是晚期隻剩下了半年的生命。

之後的事情就拜托你們了,我先走一步去看看死亡後的世界...”

“等到後來我們問了一下刑事先生...才知道他死的時候是我們所有人正好在大學上課的時候...”唯見安菜一邊哭一邊留著眼淚。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安菜她變了很多。”蜂穀貴市看向辻榮尊作道。

“恩,突然之間就說要全力完成畢業作品的電影來獻給橋口,然後又非常拚命的布置這個死去的鬼屋。”辻榮尊作點頭道。

“為了去世的友人這麼努力,並不算反常吧?”唐澤反問道。

“但她就是表現的非常奇怪啊!”

蜂穀貴市聽到唐澤的話雙手握拳激動的解釋道:“安菜她甚至因為過量的服用安眠藥,而去醫院急救洗胃啊!

但我們問她為什麼這麼做的時候,她卻說是為了感受生與死之間的界限,來作為更真實表現死狀的參考啊!”

“而且她有的時候甚至一整天都不說話,結果卻是嘴巴中一直含著釘子...”辻榮尊作指著嘴巴道。

高木聞言被對方的這種行為驚到了:“釘、釘子?”

一旁的村主睦聽到辻榮尊作的話後,突然間反應了過來:“難不成,安菜她把一直把裝有毒藥的膠囊含在嘴巴裡吧?”

“原來如此!跟釘子一樣啊!”聽到村主睦突如其來的想法,蜂穀貴市也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如果要是一不小心把含在嘴裡的膠囊給咬破的話...”辻榮尊作恍然道。

“那這麼說,這一次就是她在體驗生與死交界的瞬間之前,膠囊不小心泄露,造成自己真的死去了麼...”目暮警官聞言道。

“那這麼說的話,這果然是一起自殺案件啊...”高木判斷道。

“倒也未必。”

如同旁觀者一般將眾人一切表現和言語都看在眼中的唐澤聽到了高木的話後,徑直走到了死者的旁指著她的臉部道:

“你們仔細看她嘴巴的部分,雖然她在臉頰兩邊畫了傷口,但右邊妝容上方是不是留下了真正的抓痕?

不但如此,血跡甚至還凝固了。

這就表明應該是有什麼人強硬的抓住她的嘴巴,而她想要掙脫對方手掌的時候,被自己的指甲抓破的傷口。”

“你說什麼!?”

目幕警官聽到唐澤的話後大驚,而帶著白手套的高木則立刻檢查了對方的指甲:“警部!你看在她的指甲縫中有血跡和皮膚!”

“誒!?”

聽到高木的話,在場的眾人不由得大驚,沒想到居然會有這樣的翻轉。

“如果是這樣,那就是犯人把裝有毒藥的膠囊,強硬的塞到她的嘴巴之中,然後在她將毒藥吞入之前,一直捂著她的口鼻麼...”

目暮警官摸著下巴沉吟道:“但如果是這個樣子,那麼按理說安菜小姐應該在小蘭他們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去世了。”

“確實已經去世了。”

就在這時,唐澤突然間開口了:“我是進入房間看著安菜小姐不斷顫抖的時候,嗅到她口中的杏仁味道的。

那個時候,我就已經意識到,安菜小姐已經去世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

蜂穀貴市聞言生氣道:“也就是說,你早就知道安菜死了,卻還是像傻子一樣看著我們嗎!?”

“如果你這麼說,倒也沒錯。”

唐澤澹澹道:“但我是注意到安菜小姐臉上的抓痕,意識到你們三人之中,有人在黑暗中殺害了安菜小姐,這才選擇隱忍不說的。

而也正是因為這樣,我才能夠從你們之後的表現之中,找出真凶!”

“什麼!?”聽到唐澤的話後,目暮警官連忙問道:“唐澤老弟,你是說你已經知道犯人是誰了嗎?”

“恩。”唐澤點了點頭道:“通過之前我的觀察,最終確定了犯人。”

說到這,唐澤將手指向了辻榮尊作道:“犯人就是你吧,辻榮尊作先生!”

伴隨著唐澤的話,眾人驚疑不定的看向站在那的辻榮尊作。

“彆開玩笑了!”辻榮尊作看著投注而來的目光,色厲內茬的看著唐澤吼道:“你說我是犯人,那就拿出證據來啊!”

“是啊,而且你們不是也看了嗎?”蜂穀貴市也替好友辯解道:“安菜當時腳還在亂踢啊!”

“看是看到了...”

園子看著激動的蜂穀貴市猶豫道:“但這可能是犯人設置的機關,畢竟我姐夫他真的不會隨便做出結論的。”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村主睦神色激動道:“麻煩你講清楚,不然的話我們是不會接受的!”

看得出來,眼前這個柔弱的女孩子已經被接二連三的消息逼崩潰了,甚至態度都變得激烈了起來。

“床是你們自己做的吧?”

唐澤笑了笑道:“我剛剛蹲下去檢查桌腿的時候,看了一下,發現骨架與格子狀的床板滿是縫隙。

隻要能夠躲進床鋪下方,就可以動手腳。”

說到這唐澤看向柯南道:“你鑽到下麵去演示一下。”

“好的。”

柯南了然的點了點頭,然後雙手通過床鋪的方格不斷伸出,在剛剛屍體已經被搬運出去的床鋪上,綠色的被單和最下方的白色被單都不斷的扭動著。

“但是這樣如果晃動的太厲害,不小心露出抓住腳的手的話,豈不是穿幫了。”目幕摸著下巴沉吟道。

“這隻是用雙手舉起的表現,速度不算特彆快,而且床單的抖動也不同,是為了讓大家直觀的了解犯人的手法。”

唐澤笑著道:“實際上我們看到的,還和這個抖動掙紮另有不同。

這個用手在動的,是連下麵的白色被單都在動,而我們看到卻隻有最上麵青色的手術被單在動。

這一點相信其他人也都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