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2章 失憶?(2 / 2)

當然,因為之前工藤新一落水失憶的事情,本就有本地交番所的刑事趕來,所以倒也省了唐澤不少事。

他直接亮明身份,拜托對方帶路。

而在路上他趁機將窺竊械蜘彈射到工藤新一的後頸衣領處,這樣唐澤既可以按計劃二,到時候直接抓個現行就行了。

兩種極壞其實差不多,隻不過另外一種能夠讓他完全掌控局勢,順帶讓工藤新一那小子少受點罪。

但可惜,天公不作美,那唐澤也就隻能選擇另外一條好用也是唐澤最常用的手段了。

冒著大雨趕到案發現場所在的那間彆墅,在那位中年巡查的帶領下眾人進入了房間之中。

“好亂啊...”

看著地板上碎散的書籍筆記,毛利小五郎不由得感慨道。

“我們按照少爺的意思,在案發後便一直保持著案發當時的模樣了。”

帶他們來到案發現場的巡查城山數馬聞言說道。

“少爺?”唐澤詫異的挑了挑眉。

畢竟對方可是一個刑事,但居然也會這麼稱呼對方,顯然意義不同尋常。

“就是一年前發生案件當天晚上,因為去親戚家玩而僥幸逃過一截的大樹少爺。”

城山數馬似乎也明白自己稱呼容易讓人多想,便開口解釋道:“他的父親是我們村子當時的村長,很受大家尊重的。”

“這孩子不就是村公所的那個孩子嗎!?”

服部平次看向了房間中拜訪的一張全家福的合影,認出了站在最中間的那個小鬼是之前他見過的孩子。

“那他身邊的那些人就是他的父母吧?”和葉看著相片上的人猜測道。

“沒錯,就是大樹少爺在案件喪命的雙親,日原瀧德先生和鐘子女士。”

城山數馬說到這回憶道:“日原村長雖然是村長,但性格非常開朗大方,很受村子裡大家的尊敬愛戴。

算下來,在他去世之前,已經擔任二十年的村長了。

也正因為如此,在那一年發生殺人案件的時候,村子裡的大家都非常痛心。”

“那案件當時留下的,就是這些發黑的足跡嗎?”毛利小五郎看著木質地板上的黑色腳印語氣嚴肅道。

“沒錯,那是穿著鞋子的殺人凶手踩到了樓梯上遇害的鐘子夫人的血跡,之後在房間之中來回走動時候留下的足跡。”

“好、好可怕...”小蘭聽到巡查的話隻是想想級覺得涼氣直冒。

“這些腳印看方向似乎一直通向了那個陽台?”

眾人此刻在二樓,鐘子夫人遇害則是在一樓與二樓中間的位置。

按理來說,犯人在殺完人之後應該是往大門的方向前進逃跑的,但是這裡的腳印卻是通向了二樓的陽台方向。

“腳印在這邊就回反了。”

服部平次邁過這寬闊無比的彆墅陽台走到護欄旁:“那位村長應該及時在這裡摔下去死亡的吧。”

“請問,有凶器之類的東西留下,或者房間中喲什麼物品丟失嗎?”毛利小五郎出聲詢問道。

“凶器之類的在搜查的時候沒有在房間發現。”

城山數馬聞言道:“倒是有些寶石之類的東西和古董之類的後來不見了。

而留在房間裡的隻有沾到血的這些腳印,以及從後門延續到水泥道路之間來回一次的痕跡。”

“鞋印就隻有這些嗎?”唐澤聞言問道。

雖然真假工藤新一的事情他是記得,但是導致這個案件的起因卻是忘了,所以這會他也是在認真調查這個滅門慘案的。

“沒錯,我記得很清楚,一直到案發前那天,這裡一直都在下雨。”

城山數馬點了點頭道:“你也看到了,村子畢竟不是城市,一下雨還是有些泥濘,如果是之前留下的早就被衝洗乾淨了。”

“那這麼說就是犯人殺害了村長夫婦後,帶著凶器與搶走的財物開車逃跑。”

毛利小五郎摸著下巴沉吟道:“這應該是強盜殺人了吧。”

“那不知道工藤新一最後指認了誰是犯人?”唐澤出聲詢問道。

“該不會是他把某個無辜的人,冤枉成了強盜殺人的犯了吧?”毛利小五郎汗顏道。

“不是的,結果是...”城山數馬有些遲疑的看了一眼身後依舊麵帶茫然的工藤新一有些欲言又止。

“他說是自殺!”

就在這時,一個短發的女子指著他們身後的工藤新一氣憤道:“就是這個工藤新一,把這個案件給定性為日原村長逼迫夫人一起殉情自殺!”

殉情自殺!?”

聽到這位突然冒出來的短發小姐的話,眾人也不由得一驚,沒想到這看現場明明是強盜殺人的案件,為何會被有著名偵探之稱的工藤新一給定位殉情自殺。

“請問這位小姐你是哪位?”服部平次雖然震驚於對方所說的消息,但片刻後便穩住了心神抬頭看向對方出聲問道。

“我是自從雙親去世之後,便一直寄住在這個家中的城人的同學水川萌生。”

女孩雙手叉腰下巴微抬向旁邊桌麵上放置的照片:“你們看,這張照片上不也有城人君麼,就在村長的後麵。”

伴隨著對方的話,眾人也知道了對方所說的城人是哪一位。

在之前眾人所看到的那張全家福之上除了那個孩子和村長夫婦外,還有一個戴著眼鏡,臉上有些雀斑的溫和男孩。

顯然對方所說的就是這位了。

“城人?!”

不過讓服部平次更在意的是對方口中所說出的那個名字:“請問你說的屋田城人嗎?”

“沒錯,就是第一個發現案發現場,同時也是最開始被刑事懷疑的屋田城人。”

水川萌生點頭道:“不過在案件發生的那一天,他因為參加大學考試,離開村子住在了東京的飯店裡麵。

所以嫌疑很快就被洗清了。”

“那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問你!”

服部平次伸出食指一臉的不爽之色,看向水川萌生道:“那位城人先生現在在哪裡?

因為就是他寄信給我說他發現工藤的推理是錯誤的,請我幫忙聯係工藤來這邊的。

但他自己卻根本聯係不上,莪想問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顯然,對著這位寄信而來,卻又根本不見蹤影的寄信人已經引起了服部平次的不爽與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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