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時,越水七槻也看了過來,臉上的表情和唐澤如出一轍。
很顯然,兩人在得到這個消息後,都想到了同一個人。
那位對森川和弘這位“隻試”先生很不滿的服務員小哥。
在他家的試吃料理中,就有很多的鹹菜,而其中就有芒果片搭配魚醬。
而且對方還有充足的作案動機。
在知曉這一點後,唐澤立刻聯係了高木,描述了對方的外貌後,讓他前往那家地下商超,去吃頓飯順帶獲取對方的指紋。
畢竟現在一切都是猜測,如果唐澤兩人過去采集指紋,在沒有辦法立刻逮捕對方的情況下,說不定會打草驚蛇讓對方又逃跑的機會。
所以為了避免這一點,自然要派對方不認識的人去偷偷采集指紋。
高木抵達飯店後,在門口偷偷拍照給唐澤發了過去,確認了人選後便進門點餐了。
將對方送來的一次性筷子的包裝留下,又將一同送來的一次性紙巾收起,這才開始享用起晚餐來。
不過這頓飯高木吃的很快,然後便將用手帕包起來的兩個證物送到了科搜研。
接下來便是指紋的提取與比對,因為就差這一臨門一腳,誰都沒有了回家的心思,唐澤等人去食堂應付了一下後,回來便得到了結果。
那位服務員的指紋和凶器以及信封上的指紋比對一致。
沒有任何的猶豫,得到這一結果後,高木和佐藤美和子一起立刻將這位名叫瀨田明義的服務員小哥給逮捕歸案了。
順帶一提,在逮捕對方的時候,高木還在對方的胳膊上看到了被貓抓傷的痕跡,這一點也算是佐證了對方是凶手的事實。
而根據對方的交代,因為森川和弘這位“隻試”先生經常來他們家白吃白喝,他就非常的生氣。
那一天因為他有事提前回家,恰好就看到他從當鋪出來,於是他便動了壞心思。
因為對方經常來試吃,所以大家或多或少知道他的情況,還有人說看到他和流浪漢們在一起,估計也是流浪漢這樣的傳言。
對於這樣的社會底層,瀨田明義欺負起來自然是沒什麼忌憚的。
惡從膽邊生,一下子就被邪念占據了大腦,直接跟蹤森川和弘了。
一路跟著對方來到兒童公園之際,看到四周沒有人,瀨田明義一下子變成後麵摟著對方的脖子,打著他白吃白喝那麼久,交點夥食費的名義,勒索起對方來。
森川和弘自然是不願意,兩人扭打間倒在了沙坑裡,他隨手抄了塊石頭,照著對方頭上砸了一下。
這一下子本就年齡大的森川和弘就更加落入下風了,隻能死死的護著胸內測的信封。
而就在這個時候,有隻貓突然跑了過來抓傷了他的手臂,疼痛讓他下意識的鬆了手查看情況。
而趁著這個機會,森川和弘連忙爬起來逃走了。
瀨田明義以為自己隻是搶劫失敗,但他不知道自己隨手砸的那一下,卻成了導致森川和弘的死因。
臨到被抓的那一刻,他還有些不可置信為什麼對方就這麼死掉了。
但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而他如果心胸能夠開闊一些,又或者不懂惡念,就不會有這樣的悲劇發生了。
“森川先生,不管怎麼樣都想著把錢交給小慧啊。”
越水七槻聽完了審訊後,不由得歎息道:“真是讓人感覺沉重的父愛啊...”
就在兩人往出口方向走的時候,突然一通電話打了過來,唐澤接聽後,卻發現是來自案發現場所在的健身房的電話。
而對方之所以打電話,是因為“高山信夫”留了他們健身房的電話給一家珠寶店,說是他預定好的東西做好了。
聽到這,唐澤詫異至於記下了珠寶店的位置,道謝後掛斷了電話。
“他居然還定了珠寶?”
越水七槻從唐澤口中知道電話內容後,詫異道:“這位森川大叔還真是聰明啊。
沒有聯係方式就選了健身房的座機,他因為每個白天都在那裡睡覺,再加上健身房的環境,即便工作人員接到了,也會沒有絲毫疑問的過去。
可以說完美解決了沒有聯係電話的問題。”
“我們先過去看看吧。”
唐澤收起手機,帶著越水七槻前往了對方預定了物品的珠寶店。
到了那裡,兩人出示了證據後說明了情報,並拿出了森川和弘的照片給銷售員看。
“就是他。”
銷售員看到後取出了一個長盒:“這位先生很早之前就來預定了,隻不過刻字需要花費一些時間,所以才耽擱了那麼久。”
越水七槻接過長盒將其打開,發現裡麵是一個項鏈,最下方是一個小小的長方形吊墜。
而當兩人看到吊墜刻的內容,兩人不由得愣了一下。
相互對視一眼後,兩人各懷心緒的返回科搜研,將貓咪帶上後開車來到森川慧的花店。
看到唐澤兩人抱著貓過來後,森川慧連忙迎了上來。
“那個,請問案件怎麼樣了?”抱著貓咪,森川慧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犯人已經抓住了。”
唐澤開口道:“犯人是他經常去地下賣場試吃的店員。
對方看到了森川先生的從當鋪出來,便見財起意動了邪念。
兩人爭執之下,對方打了他的頭部。”
“果然是因為那筆錢...”
森川慧聽到這哽咽道:“是我害死了森川先生,而且我還騙了他...”
“不,你並沒有騙到他。”
越水七槻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了首飾盒將其打開,展示出了項鏈:“你看那上麵刻的字。”
“森川...慧!?”
森川慧看著吊墜上的名字,不可置信的看著項鏈滿是愕然,因為那上麵的不是“綠”,而是她的名字。
而上麵的內容寫的是:【森川慧,新婚快樂】
“這是森川先生特意為你定製的。”
唐澤開口道:“他一個月前就為你定製了這根項鏈,也早就知道你不是他的女兒。”
“既然他知道,為什麼還會對我這麼好...”森川慧不可置信道。
“或許,一開始的時候,他以為你是他的女兒才接近你。”越水七槻道:“但後來知道,也依舊把你當做女兒看待。”
“我也..我也一樣...”
森川慧痛哭著道:“我甚至還想邀請他參加婚禮的時候,邀請他作為我的父親出席...”
可是一切都晚了,她再也沒有機會邀請他出席婚禮,讓他作為一名父親領著女兒將其交到新郎的手上,通過這樣的方式告訴他自己的心意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