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不會離開這裡的。”
“……”
“我的性命是火爺救的,我家爺對我恩重如山。我生是爺的人,死也是爺的鬼。我是不會離開她的。”
阿木很快地表達著自己的忠心。年輕英俊的臉龐上麵也透出了道道的光亮。
這與平常的那一貫家奴般的卑微感,迥然不同。
戴藜天看著他執著虔誠的樣子,最終歎了口氣也不再勉強。
“那好吧,人各有誌,阿木,我不勉強你了。如果你未來不想在這裡呆了,又想找一個去處,你可以隨時來找我,我在戴氏集團等你。”
戴藜天說著快速的報了一串數字。“這是我辦公室的座機號碼,記住了。”
他伺候自己一場,這也算是一頓特殊的主仆情了。
內心是不想看到這個年輕人繼續墮入歧途。
“嗯嗯。”
阿木重重的點點頭,眼瞳中透出道道希翼的亮光。“戴少爺,我們後會有期啊。”
一份直覺透在心中,戴少爺這一走,絕不是絕彆啊,他們一定還會再見麵的。
戴藜天望著他。“後會有期。”
說完,大手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很快收回手退後兩步,迅速的朝著另一處地方飛快走去。
阿木遠遠的目送他消失在遠處,心中有種莫名其妙的動容。
不知道是感動還是怎樣,終究是有點不太放心的,緩緩的跟上前去,遠遠的目送著。
終於,他看到了和戴藜天一起出來的那個人。
“那是……”
阿木直接石化在原地。
原來真的就是……她!
此時的她,完全沒有戴麵具。
可是可是……
好一會兒,阿木將雙手放在了胸口,默默地做著祈禱。眼瞳中間突出了前所未有的擔憂。
“一定要保重……再保重。”
阿木喃喃的自語著,心中的感覺此起彼伏。
原來,他之前出電梯後去見了狄藍,人是沒見到。
但是,他卻收到了狄藍留下的一張紙條。
阿木迅速從口袋裡麵將這張紙條搜出來。
上麵寫著:
【一切都是夜火最好的安排,誰都不得破壞其中,遵守命令即可。】
……
後山上。
一處黑塔的高處。
兩人站在那裡,此時此刻誰都沒說話。
大有一種相對無言又彼此陌生嫌棄的滋味。
但是,又都有一種特定的氛圍,讓他們不得不緊緊地拉扯在一起。
好一會兒。
“她走了。”紀星辭整個劍眉頭皺了皺,打破了這片沉默。
“是的!戲也演得差不多了。”
狄藍說著,拿出了口袋裡的那封密件。
這是夜傾焱留給她的。
當然。
紀星辭那裡也有另外一封密件。
狄藍拿出了打火機,想要點燃這封信,小手晃了晃,苦笑道。
“她這一去佤邦司令部,凶多吉少啊……可是這女人就是這麼任性妄為,囂張膽大!決定這樣做的時候居然都不跟我商量?離了個大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