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傾焱迅速的取過了麻醉劑和麻醉針管。
看了一眼男人。
“你得配合我,為了你自己的命,懂嗎?”
戴藜天疼得半眯縫住眼神,咬了咬牙,點了一下頭。
袖扣解開了,夜傾焱將針管推了他的手臂處。
很快,一陣麻醉感襲上神經。
夜傾焱又取過了剪刀,細心的替他把傷口的衣服布料都給剪掉。
“現在我來給你拔刀。”
“我自己來。”男人拒絕道,一隻大手猛按住了刀口,一個用勁,將匕首取了下來。
頓時鮮血如泉湧。
夜傾焱快速的上藥,待血液流得緩了一些之後,果斷的給他打上繃帶。
此時,男人已然閉上了眼睛。
夜傾焱看著他額頭上麵的汗漬。
取過了一塊柔軟的毛巾,想要給他擦拭。
可男人卻敏感的避過去,似乎是怕沾染了什麼病毒。
夜傾焱的秀眉頭直皺,馬上一股子怒火又蹭蹭蹭的往上冒。
迅速一隻小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不管三七二十一,強行的用毛巾給他擦汗。
戴藜天不得不睜開眼睛,怒視對方。
“看什麼看?我對你還不夠好嗎?以我緬北女王的身份,還給你擦汗?你知足吧!”
夜傾焱忍不住的嗬斥埋怨責備他。
這男人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她這是大發善心了,對這個倔的像牛脾氣的男人關愛有加,隻怕是他八輩子積來的福氣吧。
“那我還真要謝謝你對我的好。”戴藜天也陰陽的回敬了一句話。一雙漆黑的眼神裡麵透出的那一股子憎恨已經沒辦法去訴說。
夜傾焱故意不看他的眼神,仔細的替他擦著額頭上的汗珠,然後擦到他臉上,又擦到他鼻子上,又擦到他的嘴巴。
總之就那麼故意的拖著時間。
“你夠了吧!我的傷既然已經包紮好了,我需要休息,你現在馬上給我出去!”戴藜天冷冰冰的驅趕她。
夜傾焱一聽,一手抓起了毛巾,砰的一下,摔在他臉上。
這一摔直接氣得男人整個臉色都發青了。
“夜火你……”心中的怒火簡直要暴走了。
“你什麼你?你到現在還搞不清楚狀況是吧?”夜傾焱冷笑道,冷酷桀驁的看著麵前的人。
小手伸出去迅速的抓住了他的下巴,一陣捏起,痛得男人的下巴骨都快裂了。
不得不說,這女人勁兒跟蠻牛一樣大。
絲毫不弱於男人的手勁兒。
阿木在旁邊看著,絲毫也不敢去插入半分。
當然,他知道有件事情怕是沒那麼簡單。
“夜火,你還真混蛋!還想折磨我到什麼時候?如果你實在不想依協議辦事的話,就給我個痛快算了!”戴藜天咬牙切齒的狠狠說道。
他算是真正認識這個瘋批女人了。
所有惡毒的詞語恐怕都不及形容她的1/10。
“嗬嗬~看來你還是沒學會聽話~那就不好意思了,我想折磨到什麼時候就折磨到什麼時候!而你,隻能乖乖給我受著!因為我還沒打算讓你死啊,你又怎麼能死呢?”
夜傾焱笑得跟朵地獄彼岸花一樣,妖孽冰冷。
看著麵前的男人憎恨的樣子,突然就很想看他更痛苦。
她覺得這男人上輩子肯定欠她的,所以這輩子就是來還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