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應該不是在緬北，你就開始偽裝成她了？應該會更早一點，在帝都的時候，在……”
戴藜天一雙眸子緊緊的盯在女孩的臉上，腦子裡麵像雪花片似的胡亂飛舞的一些畫麵。
他在努力地搜索著一些鏡頭。
最終。
“是在那個追悼會上……你騎著黑馬出現！”
“……”
“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起嗎？你就開始偽裝成夜傾城，瞞天過海？也誆騙所有人的眼睛！”
“……”
“而從那個時候，真正的夜傾城……”
戴藜天使勁地磨著後牙槽，眼神如電光一樣的直刺對方的臉上。
想到這一刻，他整個心都提了起來。
他無法料想到真正的夜傾城的下落，以及她的結局是怎樣的？
他甚至，完全一點都不懷疑，從追悼會後出現的女人應該一直都是偽裝成夜傾城的夜傾焱！
那麼真正的夜傾城到底去了哪裡呢？
戴藜天的眼神裡麵寫著滿滿的憎恨和一份極強的穿透性，以及那一抹幾乎已經是篤定的“事實”。
這一切都讓夜傾焱看在眼底，痛在心中。
她一把緊緊地捏起了手心。
但是她仍然使勁地拽著他的手胳膊，望著他。
平衡地跟他對視，將他的目光通通地吞噬與消化掉。
終於。
“戴藜天，這個世界上……哪還來的什麼真正的夜傾城呢？”
夜傾焱淡淡的回應道，嘴角邊帶起一抹淺淺的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