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於可以安穩地睡一個覺。
即使這個覺,也不怎麼太平。
但是睡,總比不睡的好。
她又不是鐵打的人,休息總是必要的。
因為,下一步還有很多很多事情需要去做。
在這個危機四伏的地方,她也不允許自己有半分差錯。
……
另外一邊,獨棟彆墅。
士兵報告了夜傾城的動態給了丁墨。
“司令,夜小姐今天白天在 Kk園區的醫院製藥膏,晚上就回到了酒店房間,和菊桑同寢。自昨天夜裡起,她和菊桑就已經同住了兩晚。”
“退。”丁墨大手一揮,狹長的鷹隼眼神裡麵蕩漾著淡淡的冷笑。
看著眼前的這份棋盤,雖然差一個對手,但是他仿佛很習慣自己做著自己的對手。
一邊端著茶自酌自飲,一邊自己走一步,然後替對方走一步。
似乎所有的人都是他手中的棋子。
而他就像一個作壁上觀的神,將一切玩弄於鼓掌之中。
現在,走到某一步的時候,他停住了手。
劍眉頭微微地擰了一下,看向對麵的空座。
“來人,去叫陳晏初過來!”丁墨喝了一聲,恐怕是覺得還是有一個對手來陪著下棋,才是有趣的。
但沒一會兒。
一名士兵進來稟報。
“回司令,陳局長已經病了好幾天了,這幾天也一直沒有出門,他的警衛員說他是得了嚴重的風寒。”
丁墨整個狹長的鷹隼墨眸微微地眯住一條細縫。
“明天一早,叫我的軍醫過去看一下。”
“是。”
士兵退下了。
丁墨端起茶杯,獨自酌了一口,睨著棋盤。
“還有一天……不著急。”
棱角分明的嘴角邊緣泛起了一份詭異的笑。
那一雙鷹隼的眼眸子裡麵也帶起了一道邪祟的光。
……
第2天。
Kk園區一切照舊。
佤邦司令的一紙調令,也讓伊黑正式成為了kk園區的新負責人。
就算有些人在心裡麵不服,但是也不敢有誰在明麵上違抗。
而伊黑也甚聰明,直接將上位不成的二組組長張馳也籠絡到自己身邊,成為了副手。
“黑哥,以後你說什麼我就說什麼!園區裡的任何事情,你隻要交給我就好,我一定給你辦得妥妥當當的!”張馳很快地表態拍馬屁。
畢竟識時務者為俊傑啊。
他搞不懂伊黑是怎麼樣就讓丁司令看上眼了。
但是現實情況,就是不得不低頭啊。
“很好。兄弟,你我之間本就不應該存在那些鉤心鬥角,大家都是討生活的,然後為了園區的業績,咱們共同努力!”
“丁司令和各地軍閥還指望著我們交更多的稅!這樣才能購買他們需要的物資和發軍餉呢!所以,我們一刻也不得怠慢啊!業績必須得跟上去!”
伊黑很快拍了一下對方的肩膀。
馬上就跟他說明了這裡麵的情況。
言外之意是,佤邦司令丁墨就算是命他當了這園區的負責人,但這園區也不是他一個人的。
說白了,他也隻是一個傀儡執行者。
正所謂責任大使命也大,到時候若業績不好,在丁墨司令麵前不好交差的不是對方,而是自己。
所以他們的目的和行動也應該統一,努力搞錢才是最重要。
“明白明白。黑哥,我全力支持你!”張馳很快就點了點頭。
伊黑微微的勾了勾厚厚的嘴唇,笑了。
搞定了對方,他辦起事情來也就能順手多了。
夜晚。
是夜傾城和菊桑同房的第3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