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戴藜天仰起頭,望向陳晏初,壓抑了一下,微微一笑。
“那你怎麼不去討他開心呢?”
“他又不喜歡我,他喜歡你啊。”陳晏初不假思索的回答。
“哦,如果他喜歡你,那你肯定迫不及待地想爬上床,抽開褲腰帶,把光屁股對著他……等待他來寵幸你的菊花,是吧?”
戴藜天冷冷地嘲諷他,一雙?魅的眸子透著笑,更突出了一份挖苦和鄙視感。
“……”
這番直白白、赤裸裸的話直接讓陳晏初的眼瞳瞬間瞪大了,讓他有點吃驚。
“你……你怎麼說話這麼難聽?戴藜天?我們可還是朋友。”
“你tmd,你還知道我們還是朋友?還能跟我說這些?”
戴藜天一秒炸了,直接從板凳上起身,一把狠狠的拽住了他的衣領,低聲咆哮道。
他不再去掩飾自己的脾氣和暴躁。
他早就想揍這混蛋了!
自己對他可夠好啊。
可對方呢?
拿了自己不少錢財不說,現在就這樣……迫不及待地要賣金主求榮了?
這真的隻有狗才能做出來這事。
而他,陳晏初就是一隻狗!
“……”
陳晏初直接被戴藜天這一份暴躁的表情給震驚住了。
一會兒,他的口水都哽在了咽喉裡麵,吞咽難受。
但馬上,他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防止對方真的情緒失控,暴力地傷到自己。
“戴藜天,你冷靜點,我可能表達上有一點讓你聽著不舒服……但是我確實是,好心啊。”
“你好心個屁!”戴藜天怒道,緊緊拽著他衣領,看著對方這張臉,真的好想鏟他一頓。
“你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自己!隻要丁墨幫你坐穩佤幫副司令的位置,你都可以跪下來喊他爸爸了!”
原來,就在過來緬北的時候,他其實就已經對陳晏初在緬北的軍方位置了解一些。
當時,他雖然沒有見過丁墨,但感覺陳晏初搭上去也不是什麼壞事。
可現在看來,是他錯了。
緬北這邊比他想象的更複雜,更動亂。
而現在他自己已深在泥坑裡,怕是還不是那麼容易上岸。
更可惡的是,他圈養了這條狗,居然還要反咬自己一口?
那他當初又何必去把對方喂大?
“戴藜天,我,我把你當成我的朋友,我才跟你說這些的。”
陳晏初也一秒黑臉,整個英俊的臉龐上麵掛得有些難看。
戴藜天撲噗的冷笑了一聲。
“行,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不可能的。”
他很快地拒絕他,並鬆開了他的衣領。理智還是讓他保持了冷靜與克製。
他不會失控地像對方一樣當狗!
可是,俊臉上麵的冷酷更是冰冷的厲害。
猶如寒冰冰凍三尺,根本就不可能有融化的痕跡。
但這個人……在心底徹底爛了……
陳晏初整了整自己被弄皺的襯衣。
看著他,眼眸子微微的閃了閃,暗了暗,帶著狡猾與世故。
“戴藜天,你彆傻了……你現在可不是你一個人。”
“……”
“難道你真的要把夜小姐置於死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