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草叢中一個年輕的雄性獸人,腳踩在一個身形嬌小的雌性獸人手臂上。那是個穿著獸皮襖子的狼族獸人,豎著狼族的耳朵,還是個已經成年的狼族獸人。
他此時不顧那雌性獸人哭泣呼痛的聲音,還一副是自己受到了天大**的模樣。語氣裡憤怒至極全是對雌性話語的侮辱。
雌性獸人倒在了積雪堆積的枯草地上。她頭發很長綁著辮子,發色是暗灰色的,額頭處還掛著精致的頭飾。身上穿著獸皮縫製的衣服看著毛茸茸的,隻露出了白皙的手臂還有小腿。她此時頭上還豎著兩隻暗灰色的狼耳朵。
此時她身上手上都是被枯草劃出的小口子,還有有絲絲血跡滲出看著很狼狽。
雌性獸人疼的抬起頭,手不斷想要扒開那隻踩著她手臂的叫。那雙眼睛很乾淨清澈就像是天空一樣碧藍,卻好似什麼都不懂。
她一邊的臉頰看著很白皙漂亮,隻是另一邊臉頰卻是黑漆漆的很醜。這也是為什麼那個雄性獸人說她醜了。
“痛痛…”
“母親…”
她此時被踩著手臂疼的哇哇哭。
可能是不理解麵前少年為什麼這樣對她,被踩著手臂的小雌性看著他時臉上眼裡是驚恐的害怕的瑟瑟發抖,可是卻不知道該如何表達,隻能傻乎乎的哭。
“提瀾哥哥…痛痛…”
“嗚嗚……”
隻可惜踩著她手臂的雄性獸人沒有給她一絲憐憫,反倒是冷笑一聲。
“傻子也知道痛。”
說話間他腳下用力。
哢嚓。
那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她的手臂傳來哢嚓的聲音。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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