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初次見你之後。”
“啊?你竟然那麼早就對我…”
他抬頭看著她眼裡的目光,直接伸手擋住了她的眼睛。被她那雙乾淨的眼睛看著他竟然有種罪惡的感覺。
“還有你走了以後,孤好幾次都夢到你了。”
江羨雲一愣,那之後她並沒有去過他夢裡。
她笑了。
“你夢到什麼了?”
宇文成燁輕咳一聲。
“秘密。”
“你快說。”
她伸手輕捏住他耳朵。“你快說不然我生氣了。”
他抱著她的身子,湊到她耳邊小聲說道:“你還是不要聽了。”
好吧肯定不是什麼正經的夢。
不過她更想知道了。
手指拉住他的衣襟撒嬌。
“燁。”
誰能抵得住如此嬌嬌的喚他。
他親了親她的臉頰低聲說道:“就是夢到你跪在龍椅上,被孤…”
江羨雲一愣第一時間伸手捂住他的唇,低頭羞的不知所以。“就知道你不會做到什麼好夢。”
這是她能聽的。
宇文成燁輕笑一聲。
“是你要聽的。”
她指了指枇杷。
“我還要吃。”
“孤這就給你剝…”
這晚二人宿在了畫舫裡。
直到第二天他這才把人送了回去,可謂是神不知鬼不覺。
轉眼又過了幾天。
整個羨陽又恢複了平靜。
城中街道上人來人往熱鬨繁華。
如此羨陽這裡的各部官職也都有了變化。
有的被調派去了燕北那邊做官,有的則是留下繼續管理輕著這邊,總之不能紮堆搞事了。整個輕州並沒有因為戰爭變得滿目瘡痍,反倒是生了一種欣欣向榮的繁盛之感。
如今就差一件事要做了。
那就是和離。
如今已經沒有李府了,宇文成燁來到這裡的第二天李卿洪就被抄家入獄,被特殊照顧了。江羨雲雖然是他名義上的夫人,可並沒有成為階下囚。
這些日子李卿洪過的並不好,隔三差五就被人拎去抽一頓鞭子。然後就問他說不說然後就沒了。
他都想哭了,到底要他說什麼,你們也沒問,不問他怎麼說。
原本他以為就是南簫國被劃入北丹國的板圖,他還是能繼續做官的。隻是沒想到直接被抄家了。
此時天牢裡。
李卿洪身上帶血,靠在牆頭唇上都乾裂了。他身邊是同樣穿著囚衣的李母和他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