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蘭姐。祝賀你考上師大的研究生。”
“分數還沒出來呢。”邵秋蘭優雅的推了推眼鏡,笑著同陸景握手。把弟弟的事情解決之後,她一心備考,初試成績過線,這次複試感覺也考得不錯。“你沒什麼變化,還是老樣子。大學生活如何?”
“天天逃課,基本沒什麼感覺。”陸景笑著道。
陳蘇子說道:“走吧,走到江大的東教工食堂差不多五點,正好吃晚飯。”
“我打電話給四中在江大的同學,看大家有沒有時間過來一起吃飯。”
邵秋蘭微笑著擺手,“等九月份過來再說吧,現在就不要驚動大家了。”突然間,她發現和陸景的關係有些生疏。這種感覺讓她心裡有些惆悵。
…
第二天晚上,陸景、唐悅、唐彤、謝晉文和大哥陸江一起吃了頓晚飯。謝晉文的父親以遼東省委常委的身份兼任春城市市委書記。任命不日下達。謝晉文當時激動有些傻了。他父親政治生命的第二春開始煥發,向上的勢頭很明顯。
在江州呆了一個星期,陪著唐彤在江州轉了轉,然後安排她去香港工作。唐悅、謝晉文都一起飛往香港。謝晉文想要見見楊星長。
邵秋蘭複試通過後也返回京城,臨走時讓陸景回京城後打電話給她再去粉紅佳人酒吧喝酒慶祝一番。
積遠教育基金的手續辦了下來後陸景隨即前往雲春。
四月二十七日,雲春市常務副市長陸鐵之被爆出與市第一招待所的經理程曉雲有不正當男女關係。陸鐵之借助程曉雲通過市第一招待所斂財一百萬之巨。
程曉雲涉嫌貪|汙、行|賄被依法逮捕。經省裡批準,陸鐵之被雙|規。雲春的政治氣氛突然緊張起來。
雲春夜裡忽而下著雨。山雨清冷。陸景、謝澤華、黃致遠三人在謝澤華位於市第一招待所的房間裡麵喝茶聊天。市第一招所一共8層,謝澤華的房間在810。類似於四星級酒店的豪華套房般的布局。
“春雨如油!”陸景站在窗邊指著不遠處的市政府大樓笑道:“我們這算不算隔岸觀火?周非放、劉玄誌與王至顧鬥得你死我活,我們卻沒有可什麼擔心的。
老謝的事情,周非放這一方開出的價碼是常務副市長。要我投資旅遊、教育、以及白雲賓館的改製。要想不被人詬病,至少要拿出1500萬來接收白雲賓館。前後投資總計應該在四千萬左右。”
“握著投資,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是占著主動。”黃致遠喝著茶說道,“景少有沒有擔心投資收不回來?胡文洸給我說,雲春的旅遊要發展起來,必須要修建一條直通江州的高速公路,否則投資雲春的旅遊業沒有太大的價值。”
謝澤華思索了一會,說道:“可以和江州合作共同向省裡申請一部分資金,然後自籌解決一部分。”
陸景笑道:“江州你指望不上了。正在大力搞建設,財政吃緊的很。周非放今年才四十六歲,還有機會向上走,他那裡老謝你可以多走動走動。這條高速公路恐怕還得落在他身上。”說著話,電話突然響起來,陸景拿著手機看了看,是王至顧的電話。等電話響了一會,陸景輕輕的掛掉。
“病急亂投醫。王至顧要頂不住了。”
…
前舒鎮的鎮辦小學外的路上,陸景和胡文洸在人群後麵抽著煙。積遠教育基金出資重新修建前舒鎮的鎮辦小學,今天是爆破拆除小學的以及新小學動土奠基的日子。
小學的學生和老師都已經暫時轉移到隔壁鎮上去上課。除了鎮裡的辦事員、鎮政府的工作人員,很多村民都過來圍觀。
“轟!”
一切準備就緒後,隨著一聲巨響,破舊的小學轟然倒塌。在準備好的木台上,前舒鎮的鎮黨委書記上去講話。稀裡嘩啦的鼓掌聲也不知道有幾分是真心的。
陸景對胡文洸說道:“一會講話你應付下,我先撤了。”胡文洸現在是積遠教育基金的負責人。
胡文洸指著陸景的奔馳v60惋惜的道:“山路不好走,這車這段時間可是吃了大虧。”說著,笑道:“景少看完黃老師回來記得把我捎回市區裡,那普桑能把人顛死。”
“沒問題。”陸景剛坐到車裡,謝澤華打來電話,“剛剛召開了市委常委擴大會議,王至顧調到省裡去養老。劉玄誌就任雲春市市委常委、副書記、代市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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