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淩嘉頭一次釣魚便遇到這種邪乎事兒,顯然也是嚇得不輕。
江夏清天真地說道:「明明是條死魚,怎麼會咬鉤呢?」
秦風淡定說道:「死於正口,拎竿就走,看來我們要換個地兒了。」
李淩嘉雖然性格潑辣,但並不無腦莽撞,她問道:「這裡麵有什麼說道嗎?」
「傳聞死魚正口是湖底的臟東西,將這條死魚掛在你魚鉤上的。」
「不科學。」
「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無法用科學解釋,你可以信,也可以不信。」
李淩嘉選擇不信。
江夏清卻說道:「嘉嘉,人對自然要用敬畏之心,我們要不換個地方吧。」
秦風本以為李淩嘉會固執己見,堅持原地,沒曾想李淩嘉當即說道:「有道理。」
言罷,李淩嘉果斷收拾釣魚台,動作乾淨利索,一刻都不耽誤。
秦風見狀,笑了。
「喂喂喂,以你的性格,不應該跟水底下的家夥死磕到底嗎?」秦風笑著問道。
「水下是它的主場,我不占優勢,我還跟它死磕,我腦子有泡嗎?」
「還挺聰明。」
「我謝謝你的誇獎,趕緊拎包走人,免得一會兒這家夥再從水底竄上來。」
秦風想了想,說道:「其實,有一種辦法,可以讓我們與它抗衡一下。」
「辦法?什麼辦法?」李淩嘉頓時來了精神。
「糯米打窩,桃木做竿,餌料用雞血開,魚線用木鬥線,釣位用羅盤找。」秦風回答。
李淩嘉翻了個超級大白眼,說道:「死魚正口,上岸就走,道袍一換,下水就乾唄。」
「還挺押韻。」
「押韻個頭,上哪去給你找那些個工具,趕緊溜了溜了。」
安全起見,秦風準備換個釣位,由於下雨的原因,山路稍顯泥濘。
很快,秦風又找了一處釣位。
李淩嘉跟江夏清熟練搭建好帳篷。
就從搭帳篷這一件事就能看出,倆人雖然長得花容月貌,但並不是花瓶屬性。
還是很能乾的嘛,秦風心裡想到。
兩人在搭建好帳篷後,又對帳篷裡進行一番布置,包括氛圍燈、毛毯、清新軟墊等等。
然後,江夏清又支起一張小桌子,擺上小風扇,架起自熱小火鍋。
「一起涮火鍋吧。」江夏清開心說道。
「感覺是不錯。」
「我去把秦風叫進來。」
外麵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帳篷裡點著氛圍燈,吃著小火鍋,確實很有意境。
秦風其實剛剛吃飯團已經飽了,但打不住江夏清的熱情。
於是,秦風脫掉鞋子彎腰走進帳篷。
「挺會捯飭啊。」秦風誇讚道。
「這是女生的必備技能,坐下來,我們邊吃邊聊。」
秦風盤腿而坐,李淩嘉坐在他對麵。
頓時李淩嘉感覺一股莫名的怪味襲上腦門,怎麼一股酸菜缸的味兒?
低頭一看,好家夥,這大黑襪子,大臭腳。
李淩嘉當即反抗,捏住鼻子說道:「秦風,趕緊把你生化武器拿走,我要ye了。」
秦風笑著說道:「彆那麼矯情,搞得你的腳丫子不臭一樣,你的馬丁靴又悶又不透氣,我都沒嫌棄你。」
李淩嘉感覺受到了莫大的羞辱,她再次強調:「我的腳丫子壓根不臭,你彆睜著眼睛說瞎話。」
「那你把腳丫子伸出來。」
「不信你聞。」
李淩嘉伸出他的大長腿,白皙的小腳丫,套著乳白色的薄襪,看起來十分性感。
沒錯,對於女生來講,腳也可以很性感,恰巧,李淩嘉完全符合所有性感的標準。
秦風當即將自己的腳壓在她腳麵上,李淩嘉尖叫出聲。
「我靠,你乾嘛?」李淩嘉當即跳了起來。
「這下好了,咱倆臭味相投了。」
「天底下怎麼會有你這麼惡心的男人,你有沒有腳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