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開車帶著三三回到她的琴行,此刻,三三的心情忐忑中帶著一絲絲興奮。
這大白天就做那種事情,不太好吧,三三十分糾結。
「我們還是先辦正事吧。」三三下車說道。
「我要辦的事就是正事,你先上樓,洗完澡等我,我去買點裝備。」秦風一本正經說道。
這話聽著很難不讓人想歪,三三詫異問道:「你買什麼裝備?不至於吧。」
「第一次,必須有道具啊,要不然我無從下手,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秦風解釋。
三三想笑,但還是憋住了,她強忍著說道:「這個事情吧,跟打仗還是有本質區彆的,你彆搞得那麼緊張,放輕鬆好不好?」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人命關天的大事,怎麼能放鬆呢?」
三三聽完悟了,瞬間明白過來秦風所講的道具是什麼意思。
三三欣慰說道:「沒想到,你還挺有責任感的,但這大白天的,我們就那啥不太好吧,我不太適應。」
秦風絲毫不在意,說道:「正式開始前,你熱熱身,熱身完就適應了,你彆緊張,我雖然是第一次,但我保證不弄疼你。」
「打住打住,彆說了,怪羞恥的……」三三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嗯嗯,那我們抓緊時間唄,我都迫不及待了,你先上樓洗澡,然後等我回來,我先去把裝備買了,順便洗個車。」
「好。」
秦風將車掉頭,剛準備離開,三三忽然叫住他,叮囑道:「不要買太誇張的道具,不太衛生。」
「汗……你放心吧,我買的東西,肯定高溫消毒,絕對不會有安全隱患。」
「高溫消毒?大可不必吧……」
「必須要的啊,酒精噴燈消毒。」
三三不太理解,估計是現在年輕人玩的東西,於是,三三說道:「行吧,今天你說啥是啥吧,那我先上樓等你。」
「嗯,等會兒見。」
「拜拜。」
「拜拜。」
秦風開車揚長而去,三三整個人淩亂了,這家夥在搞什麼?說好的不粗魯呢,怎麼連酒精噴燈都用上了?這這這……聞所未聞啊。
三三雖然是玩搖滾的,性格很狂野,但在兩性方麵依舊保守,至今還從未與任何人有過親密關係。
三三左思右想,還是認栽了,但認栽歸認栽,等會兒在氣勢上絕不能輸。
另外一邊,秦風驅車去到中醫藥店,去購買針灸用的銀針,這也是秦風口中所講的道具。
實際上,秦風要做的事情,跟三三理解的事情,完全是兩碼事,隻是很多時候,彼此說得太模糊,導致出現溝通上的認知偏差。
當然,這都不重要,秦風現在就想給她紮幾針,其他都不想。
對於紮針這件事,男人反正有著本能的癡迷,這可能是刻在基因裡的衝動吧。
在購置完裝備後,秦風又到洗車店,讓人將這輛吃灰的sf90洗一洗,畢竟都在寢室樓下放了將近一星期了。
琴行三樓,三三的臥室內,她正在鏡子旁試穿她新買的性感睡衣,睡衣如冰絲般的觸感摸上去真的很舒服。
隨後她將妝卸掉,回歸素顏狀態。
三三的五官精致到無可挑剔,皮膚也很精致,隻是這幾天被秦風氣得整宿失眠,所以白天就很沒精神,眼神中的光少了很多。
三三性格狂野潑辣,看似不拘一格,但對自己的形象十分在意。
接著,她又拿出一瓶上好的紅酒,既然要做,儀式感還是要有的。
三三在這邊極力營造氛圍,秦風則是去中藥店抓
了幾味中藥材。
早上十點多,秦風回到琴行,此時,三三已經給秦風打了三個電話了。
「怎麼比我還著急呢。」秦風自言自語。
隨後,秦風帶著裝備上樓。
秦風上樓的腳步聲讓三三警覺起來。
三三的臥室門是反鎖的,秦風隻能選擇敲門。
「來者何人?」三三冷聲問道。
「是我。」
三三快速將鎖打開,隨後跳回床上,然後蓋上一層薄薄的毯子。
秦風進來後,頓時驚呆了,這該死的壓迫感,好上頭。
臥室內,窗簾緊閉,昏暗的房間隻有一束紅光打在畫牆上,臥室內煙霧繚繞,這一看就是乾冰,處處透著低沉與壓抑。
再看三三,已經躺在大床上,一雙眼眸直勾勾盯著秦風,誘惑中夾雜著危險,像朵帶刺的玫瑰。
秦風喉結蠕動,有些緊張說道:「不是說好放輕鬆嗎?你這個樣子,我很難注意力集中啊。」
三三坐起身,婀娜的身材近在眼前,她緩緩說道:「你害怕了?」
「怕倒是不怕,雖然是第一次,但畢竟有理論基礎,應該能找準位置。」
三三忍不住笑出聲,說道:「你是怎麼做到,一本正經說這些的?」
「這有啥的,堂堂正正,不丟人。」
三三真服了這個呆瓜,接著,她下床,再次將臥室門反鎖,並直言:「這回,你彆想跑。」
「我跑啥,要跑也是你跑,反正紮針的是你,疼的也是你。」
三三聽到紮針,頓時心生疑惑,她一臉問號表示:「紮針?弟弟,你對自己這麼沒信心嗎?還是說,你真的是……」
「跟你說話真費勁,好了,現在我要開始操作了,你躺好,不要亂動。」
「我不動?確定能行?」
「你要是亂動,紮錯位置,彆怪我。」
三三越聽越不對勁,但秦風壓根沒給她留思考的時間。
「你熱完身了嗎?」秦風問道。
「熱身?哦哦,我還沒。」
「沒關係,我來幫你。」
隨後,秦風戴上醫用手套,以十分專業的推拿手法,幫三三活動活動了筋骨,主要是手臂、肩部以及腰部。
秦風的動作雖然有些粗魯,但真的管用,這些天,三三一直都腰酸背痛的,想著去盲人按摩的,沒想到秦風還有這種手藝。
三三第一次見這種熱身,她甚至覺得秦風挺用心,直到她看到秦風拿出酒精噴燈。
三三嚇得一激靈,驚恐說道:「我去,你拿這東西乾嘛?」
「消毒咯。」
「消毒?消哪門子毒?」
秦風又取出針包,三三這才恍然大悟,秦風說的紮針是這個意思。
三三感覺自己的智商被按在地上摩擦,此刻的她,隻能用羞憤來形容自己心情。
「你要給我針灸?」三三直言。
「對咯,相信我,不會很疼。」秦風自信說道。
「滾出去。」三三指著秦風說道。
三三心想,老娘睡衣都換上了,你竟然要跟我玩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