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放有木匣子的位置如今已經空了下來,上麵落了一層薄薄的灰塵。
他至今仍沒有查出匣子中的信件是被何人所拿,他暗中尋訪了幾個月,未有絲毫線索。
而那個守在他書房外麵的暗衛作為唯一的知情人,也是同樣的結果,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這讓他查無所查。
沈詔言不是個愚蠢的人,很快他就循著記憶對可能的情況做了排除和選擇。
他的襄王府向來守衛森嚴,尋常人是無法進入王府的,更遑論是他的書房這等要地。
而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大婚那日,襄王府喜迎四方來客,對進進出出的賓客檢查的並沒有特彆嚴格,也因此,王府裡混進來幾個心懷鬼胎的人,也就可以理解了。
隻是,會是誰呢?
沈詔言從桌上找出大婚那日前來觀禮的賓客名單,看著名單上的名字,將其和記憶中大婚的人進行比對。
除了花辭樹突兀的出現刺殺他以外,其他的都沒有異常。
沈詔言有些焦躁,直覺告訴他,此事並沒有想象的的那麼簡單。
刀吉的速度很快,次日晨起,他就回到了沈詔言的身邊,將花辭樹的消息向沈詔言稟告。
“花辭樹如今正在鳳陽山寨。”
沈詔言輕笑一聲,“這是做了山匪嗎?”
堂堂的將軍,竟然為了活命跑去做了山匪,還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刀吉點了點頭,繼續道:“屬下根據丸七所描述的,查了一下中途插手救了花辭樹的人,那人是芙蓉公主。”
“芙蓉?”沈詔言更加吃驚,他這個向來高傲的三妹什麼時候和花家攪合在了一起。
但花辭樹活著始終是個隱患,他冷聲道:“盯緊鳳陽山,有機會就殺了花辭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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