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翎主動問起:“方才去見你父皇了,你父皇身子如何?”
沈詔言道:“看父皇的精神倒是尚可,不知道是不是我離得遠的緣故,瞧著父皇的臉色瞧著有些差。母後您這兩日沒去探望父皇嗎?”
蕭翎歎道:“還說呢,我倒是想去看,可明儀宮壓根不讓本宮進,不過也好,錦秋殿那位也沒能見著。”
話說著,蕭翎目光一轉,看到了沈詔言衣領下包著的紗布,想到沈詔言大婚之日受傷的事,關心道:“你頸上的傷如何了?”
“無礙,小傷而已。”
蕭翎頓時沉下臉色來,“還小傷呢,我可是問過太醫了,沒個月餘難以愈合。你說你也是,明知道花辭樹來勢洶洶,你以大婚和自己做餌也就算了,竟還不多加防範,好在隻是傷到了皮肉,若是再深些,小命都難保。”
沈詔言輕鬆的一笑:“母後你也太誇張了,哪有你說的這麼嚴重,我這不是沒事嗎。”
“眼下看著是沒事,可你為什麼非要用這樣傷人一千自損八百的法子,就沒有個全身而退的?”
沈詔言搖了搖頭,“花辭樹是多麼精明的人,彆說我用假傷,就是我真傷,能引他入局已是萬幸了。要不是他這兩年來一直在查探花辭鏡的死因,我們連引他入局的機會都沒有。”
蕭翎翻了個白眼,“說起來,花辭鏡都死了兩年了,他們竟然還有人追著不放。”
聽到母親在提及花家人時厭惡的語氣,沈詔言知道花家人在母後心裡始終是一根刺,他柔聲道:“放心吧母後,就算他們一直追查也查不出任何來。”
沈詔言的話像是給蕭翎吃了一顆定心丸,兒子做事她自然是放心的,可這次行事,他們雖然籌謀許久,卻終歸沒能將花家連根拔起。
她歪了歪身子倚在貴妃榻的靠背上,神色有些擔憂道:“可花辭樹如今也隻是流放,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