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問題就去想辦法解決問題,若是解決不了便將罪魁禍首一劍斬了便是,再不濟,也能先殺個嘍嘍出出氣。
可現在,她除了哭竟然什麼都做不了。
她殺不了沈詔言,就連那些押著她大哥的侍衛她也動不了分毫,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哥哥受傷被帶走。
她轉身撲進了謝承胤的懷裡,將所有的脆弱和無助都掩進謝承胤的庇護之下。
謝承胤拍著晏辭的背,安慰道:“花辭樹暫時不會有事,皇上就算看在鎮國將軍府的麵上也不會輕易動他,我們還有機會,你先回晏府,我有消息便查差人去告訴你。”
婚宴不歡而散,王府的下人已經開始恭恭敬敬的送客,晏同林和蔣卿卿也在尋找晏辭。
看到被謝承胤抱住的晏辭,兩個人俱是神色微僵,往這邊走來的步伐帶上了猶豫。
謝承胤也看到了他們二人,他低眉看向懷中小小的人兒,帶了些許調侃道:“彆哭了,晏大人他們過來了,讓他們看見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
晏辭離開謝承胤的胸前,她的眼睛還有些微微的濕潤,但情緒卻已經穩定了下來。
“欺沒欺負的要看你怎麼和我父母解釋了。”
謝承胤啞然,他怎麼解釋,說其實是他們女兒投懷送抱的?
晏辭轉過身去,看到晏同林和蔣卿卿麵帶關切的神色,小跑過去依偎在蔣卿卿身邊,糯糯的叫了一聲“娘。”
蔣卿卿看出她情緒不太好,伸手撩了撩晏辭額前的碎發,柔聲道:“方才可是被嚇到了?”
彆說晏辭,她都駭了一跳。
方才正在觀禮,就在即將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