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與天慶帝不同的是,他有著雷厲風行的處事手段和果決的處事原則。
他心有大抱負,隻是還沒來得及實現就夭折了,病弱的身體不足以支撐他實現他想要達成的目標。
這十年來,他沒有一日不懷念他的母後,懷念身體康健的自己。
若是他母後還在,他是不是就會有一個不一樣的人生。
可惜,世事無常,過去的一切也不會重來。
這十年,早已經教會了他堅強、遺忘和順其自然。
沈詔雍來之後沒多久,襄王沈詔言也來了,和他一道的,是三皇子沈詔翊,蕭定炎以及蕭以珍。
沈詔言和沈詔翊坐在了和沈詔雍齊平的兩張空桌前,蕭定炎和蕭以珍兄妹則在沈詔言身後的桌前坐下。
很明顯就能看出,蕭家是誰的人。
不等眾人深究裡麵的貓膩,一道尖細且陰柔的聲音高喝:“皇上駕到!”
緊接著一個沉穩且堅實有力的步伐自門外走來,宮女分列兩側魚貫而入。
百官齊齊起身,目光跟隨著天慶帝行走的步伐,待天慶帝在龍椅上落座後,眾人才高呼一聲:“恭迎陛下。”
天慶帝擺了擺手,低醇輕緩的聲音道:“眾卿平身。”
眾人謝恩落座後,又聽到天慶帝道:“今日除夕,大家無需拘束,隻管高興。”
“夫人,我去如廁,一盞茶過後我不回來,你就去找我,一定大張旗鼓的去。”
蔣卿卿雖然有疑問,但心知夫君這麼做自由道理,便點頭應了。
等著晏同林悄悄地起身,不聲不響的繞過眾人走出了殿外。
蔣卿卿安靜的坐著,心裡則開始計算時間。
一盞茶的功夫很快,時間一到,蔣卿卿立刻就站起身來,裙角掃過低矮的案桌,放在邊角位置的茶盞便被掃到了。
接著一聲清脆的“啪嘰”聲,引了席間的人都朝這邊看過來。
蔣卿卿略施粉黛的臉上滿是歉疚和惶恐,看到隨之走來打掃碎瓷片的宮女道:“哎呀,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