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辭和謝承胤對視一眼,這話聽著怎麼這麼彆扭,那舞女在妓館裡做營生,可不就是女娼嗎,怎麼聽他的意思,反倒成了天理不容的事了。
這個**莫不是從前受過情傷,這才這麼憤世嫉俗,見不得彆人你情我愛。
若真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殺了那個舞女,那舞女死得也太冤枉了吧。
晏辭在心裡忍不住嘖嘖嘖,日後誰要給她說**是沒有感情的,她指定要給他兩逼鬥。
這不僅有感情,還是因為感**的人。
等他笑過罵過以後,晏辭還想繼續問是誰讓他殺的玉秀,卻被謝承胤阻止了。
因為倒在地上的丁四笑罵聲戛然而止,身子也猛然發起抖來。
謝承胤看向七寸,“什麼情況?”
七寸搖搖頭,表示自己也是第一次見。
就在他們準備要去請大夫的時候,丁四卻安靜了下來,他用力掙了一下綁在手腕上的繩子,發現沒法掙開,就掙紮著坐了起來。
此時的他不複方才癲狂的樣子,冷靜的雙眼泛著冷光,審視著站在不遠處的晏辭和謝承胤。
前後兩副麵孔的丁四讓晏辭和謝承胤都狠狠驚訝了一下,看來還真是有個大病。
不僅是腦子裡,身體上也有。
晏辭再去問時,丁四就隻是低下頭,一聲不吭。
知道也沒法再問出什麼來,謝承胤就帶著晏辭一塊出了暗室。
“他背後的問題需要慢慢挖掘,這就交給你了,有什麼情況送信到雲閣吧。”
一邊說著晏辭一邊往大門口走去,時辰也不早了,再耽擱下去宮門就該落鎖了。
剛走到大門口,就聽見一聲急促的馬鳴聲從門外傳來,接著從外麵走進來一個高大俊朗的年輕男子。
一身未脫去戎裝襯得他英氣十足,走路帶風,兩人還沒回過神來,那人已經到了眼前。
謝承胤眼神一亮,嘴角立時帶上了笑容,“哥,你怎麼回來了?”
謝承奕將手裡的紅纓槍朝身後一扔,跟在他身後的三尺利落的接住槍,拿著就進了院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