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陛下不主動賞,那她自己求好了,反正到了手的才是最實在的。
晏辭當即就屈膝一禮,道:“臣女多謝陛下誇讚,陛下可有賞?”
天慶帝喜悅的神色一頓,繼而笑得更開懷了,“你呀你呀,淨惦記著要賞賜了,怎麼,在宮裡缺著你吃穿了?”
“那倒沒有,那不是陛下說的嗎,有錯該罰,有獎當賞,陛下您都誇臣女了,要是不賞點,臣女都覺得不真實。”
不僅天慶帝被晏辭的一番理論笑得逗得合不攏嘴,就連站在一旁的楊昭和金瑤,也都捂著嘴偷笑。
楊昭是看出來了,陛下對於晏女官的討賞不僅沒有生氣,反而覺得很有意思,這晏女官,確實是討了陛下的歡心了。
一個十幾歲的姑娘,不僅在政事上有獨特的見地,在拿捏陛下的心思上,也做的很精巧。
既讓陛下高興,又不覺得唐突和冒犯,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天慶帝笑過,便問晏辭,“你想要什麼賞賜?”
晏辭眼珠一轉,視線瞬間就看到了天慶帝書案上擺放著的筆墨紙硯。
“陛下,那您就賞臣女幾個字吧。”
“字?”
“是啊,陛下您的字龍飛鳳舞蒼勁有力,臣女很喜歡,您賞臣女幾個字,臣女帶回去掛著,也很有麵不是。”
天慶帝道:“好!”
楊昭走上前磨墨,看著天慶帝大筆一揮,濃重的筆墨在桌上的紙上寫下四個字:女中諸葛。
墨跡漸乾,楊昭將紙小心翼翼的折起來放到晏辭手上,“晏女官。”
晏辭高興的接過,向天慶帝連連道謝後,這才滿意的離開明儀宮。
看著晏辭離開的身影,楊昭內心感歎,能得到陛下的親筆題字,晏女官非是第一人,可這不大不小的賞賜,既得了賞,又沒不讓人覺得,可就算是芙蓉公主跑到陛下麵前來討賞,也不見得陛下會有求必應。
晏女官若能一直的陛下歡心,等她出宮出嫁之時,得陛下賜一門好的姻緣是沒問題的了。晏辭當即就屈膝一禮,道:“臣女多謝陛下誇讚,陛下可有賞?”
天慶帝喜悅的神色一頓,繼而笑得更開懷了,“你呀你呀,淨惦記著要賞賜了,怎麼,在宮裡缺著你吃穿了?”
“那倒沒有,那不是陛下說的嗎,有錯該罰,有獎當賞,陛下您都誇臣女了,要是不賞點,臣女都覺得不真實。”
不僅天慶帝被晏辭的一番理論笑得逗得合不攏嘴,就連站在一旁的楊昭和金瑤,也都捂著嘴偷笑。
楊昭是看出來了,陛下對於晏女官的討賞不僅沒有生氣,反而覺得很有意思,這晏女官,確實是討了陛下的歡心了。
一個十幾歲的姑娘,不僅在政事上有獨特的見地,在拿捏陛下的心思上,也做的很精巧。
既讓陛下高興,又不覺得唐突和冒犯,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天慶帝笑過,便問晏辭,“你想要什麼賞賜?”
晏辭眼珠一轉,視線瞬間就盯上了天慶帝腰間的玉佩,“”
就算是芙蓉公主跑到陛下麵前來討賞,也不見得陛下會有求必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