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陣炸響從敵人堆裡傳出,數不清的米國人,就像是河裡被炸飛的魚一般,被炸得屍骨無存,也有一群人快速躲開了爆炸範圍,卻同樣身受重傷。
陸鳴緊跟著又是幾炮炸出,將他們全都炸得四散逃竄,在頃刻之間扭轉戰局。
卻在這時,安德森和凱米特帶著隊伍來到了陸鳴身後,安德森正要放黑槍,卻劍陸鳴突然回眸看了過來,眼神森寒如鬼。
眼看錯失了放黑槍的最佳時機,安德森果斷說道:
“陸鳴,不如好好談——”
轟隆!
安德森話音未落,隻見陸鳴直接一炮轟了過來!
他迅速帶隊逃竄,好在他這個指揮官可不是酒囊飯袋,在往邊上一個快步衝刺加飛撲之後,躲過了這一炮,卻沒想到陸鳴又來了一炮!
霎時間,一向自詡為高高在上,從來沒把華夏人放在眼裡的他,被打的抱頭鼠竄。
凱米特緊跟著在他身後護送著他,心情同樣跌落到了穀底。
類似火箭炮這種裝備,華夏人在夕陽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搞到的。
這也就是他們米國在夕陽有駐地,否則也不可能搬出這玩意!
可誰能想到,他們做的這一切,居然會為成了陸鳴的嫁衣!
劇烈的爆炸聲不斷響徹夕陽,一部分一直在隱忍的夕陽人們,這會也都承受不住高壓,加入到了圍住破閣的隊伍!
“破閣必須馬上給我們一個交代!”
“我的天,槍聲從白天響到晚上,又從晚上響到清晨也就算了,現在特麼還有炮聲了,我們到底還能不能睡個安穩覺?!”
“這可是我們的都城啊,一群外國人,在我們夕陽人的都城,肆無忌憚地放炮,真不知道我們的首座是乾什麼吃的!”
民怨愈演愈烈,許多人甚至都有了強衝破閣的舉動。
若非威廉塔爾斯早就調集了一批人來守衛破閣,隻怕早就被民眾吊起來打了。
“首座,我們必須得給民眾一個說法了!”
助理急得焦頭爛額,他可不想好端端被送上斷頭台。
威廉塔爾斯想了想,最終,還是撥通了諾曼凱恩特的電話:
“諾曼先生,我願意和你們交好,但是,也請你們,給我威廉塔爾斯一條路走,可以麼?”
諾曼凱恩特早就透過衛星監控看到了這一切,他也知道這很過火。
可是,他越看到陸鳴的戰鬥力,就越明白,不過火是絕對不行的。
否則,早晚有一天,陸鳴會帶人殺到米國,到時候戰火就是在米國了!
與其如此,還不如在夕陽一勞永逸!
因此,諾曼凱恩特故作為難,說道:
“你也看到了,是陸鳴在炸我們的人,現在吃虧的是米國。”
“我會幫助你們——”
威廉塔爾斯不得不先做出妥協,然後說道:
“但是,我希望你們不要再出動這樣的重武器了,我必須得考慮到民眾們的情緒。”
諾曼凱恩特想了想,說道:“隻要陸鳴不動重武器,我們就不動。”
“那好!”
威廉塔爾斯立馬掛斷電話,播出了一個神秘號碼。
……
機場路裡。
陸鳴扛著火箭炮,正不斷追擊安德森和凱米特,突然看到,一群無人機飛了過來,並把子彈孔對準了自己。
無人機裡,傳來了一陣陌生的聲音:
“陸鳴,隻要你放下重武器,米國人保證也不會再用。
這裡是夕陽,如果你再一意孤行的話,我們就不得不站米國那邊了。
一旦如此,就算你們華夏奪回所有的國寶,我威廉塔爾斯也能保證,你們絕對無法運送國寶出境,所謂的賭約一律作廢!”
威廉塔爾斯?
作為國家台主持人,陸鳴自然知道,這是夕陽首座的名字。
可是,他的炮口依然對準了安德森和凱米特等人。
就在他猶豫不決時。
突然看到,安德森招了招手,老遠處,兩個米國人拖著秦振國,來到了安德森邊上。
安德森從他們手中接手了秦振國,拔出匕首懸在了秦振國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