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的外國觀眾,都在彈幕之中,幸災樂禍。
而在那彈幕之下,戰士們,依然在前仆後繼地衝鋒。
這一條條彈幕,在這一刻,仿佛都成了褻瀆。
可是,外人怎麼可能會在意我們的情緒?
屏幕之前,無數的華夏觀眾,咬牙切齒,惡狠狠地瞪著每一條嘲諷的彈幕。
“我們,還要更強啊!”
“沒錯,絕不能再受這氣了!”
“夕陽人不就是仗著不能輕易打仗了才這麼囂張麼?”
“真希望國家能去把永樂劍拿回來,打擊他們囂張的氣焰!”
“如果真有這一天的話,我一定會全力支持!”
……
與此同時。
夕陽博物館內!
正在三層和雇傭兵死戰的龍騰小隊,突然看到,三樓大廳的大屏幕上,播放起了對話古今。
顯示的,正是先輩們正在奮力拚殺,卻毫無希望的畫麵!
隻剩下七人的小隊成員,霎時間,全都火冒三丈。
“嗬嗬——”
腳踏軍靴的約爾,出現在了三樓大廳,手裡還拿著一杯熱咖啡,慢悠悠地喝了起來。
“你們華夏人,總是喜歡做這樣的無用功啊。”
約爾輕蔑一笑:“當年,你們國家七十萬、百萬人,都打不過臭腳十幾萬人!
現在,你們十人,就想從我們夕陽拿走永樂劍,不覺得……
這很愚蠢麼?”
“你們那些所謂的先輩,他們好歹還有足夠的命去送。
你們,又有幾條?”
約爾衝著龍騰小隊,不斷發起了心理攻勢。
他本來是不想下來的,奈何最喜歡在戰前摧垮敵人意誌的他,在看到對話古今的這一幕後,對侮辱龍騰小隊,產生了強烈的興趣。
這就是心理學家啊,可以救人,也可以,毀滅一個人。
此時,沈璿等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地帶著傷。
沈璿握著三棱軍刺的右手,正在不斷地滴血。
她一邊快速調整著狀態,一邊說道:
“我們不會永遠送命,但是你們,已經永遠的日薄西山。”
“你在激怒我?”
約爾笑了笑:“對一個心理學家做這樣的無用功,不覺得太愚蠢了麼?”
“你又何嘗,不是在激怒我們?”
沈璿的目光越發森冷:
“你以為憤怒會讓我們失去理智,亂了戰鬥的章法麼,你以為我們不知道先輩們受過什麼樣的苦麼,你以為我們為何而來?!”
話罷,沈璿首當其衝,朝著約爾衝了上去,其餘六人緊隨其後。
約爾臉色微變,打了個響指,十幾名雇傭軍再次朝沈璿殺將而來。
就在沈璿等人這就是第三層最後的對手時,又有數十名雇傭兵穿著作戰服,陸續衝出。
“哈哈哈,哈哈哈哈!”
約爾暢快地大笑出聲:
“和你們的先輩們一樣,用你們螻蟻一樣的性命,來送死吧,看看誰會記得你們!”
對話古今之中,先輩們依然在無聲地衝鋒。
對話古今之外,龍騰小隊,同樣如此……
“砰!砰砰!”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