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菲凡抿緊嘴唇，思來想去，歎了口氣道：“我給成易打個電話，讓他明天回來吧。”
江爍點點頭，“先去吃點東西吧，邊吃邊想辦法。”
他帶著俞菲凡去了附近一家小餐館，隨意點了幾個菜。等上菜的時間裡，俞菲凡給成易打去了視頻電話。
成易剛接起視頻，成念也馬上湊了上來，“菲凡姐，今天姥姥給我們包了餃子，可好吃了！”
“念念，你去吃飯吧，幫我多吃點。”俞菲凡托著腮，笑眯眯地對著手機說道。
“姥姥！我還要吃一份餃子！”成念笑著跑開了。
成易看出俞菲凡表情有些憂慮，便問道：“姐，出了什麼事嗎？”
“接了個委托，事情有點複雜，明天可能需要你回來一趟。”俞菲凡抿了抿嘴，“對不起啊，本來還想讓你跟念念多住一段時間的。”
成易也沒問是什麼事，隻是說：“姐，你彆這麼說，我今晚收拾收拾，明天一早就回去。”
“嗯，好。”俞菲凡悶聲答道，突然目光一閃，“姥姥呢？”
“在吃飯呢。”成易起身走向餐桌，把鏡頭對準了姥姥，“姥姥，菲凡姐找您。”
姥姥放下筷子接過手機，怒嗔道：“你這死丫頭還記得姥姥？那麼久都不回來看看我。”
俞菲凡吐了吐舌頭，撒嬌道：“好啦，忙完這段時間我就回去。再說了，成易和念念陪著您不也一樣嗎？”
姥姥這才忍不住笑出來，問道：“怎麼了，這回遇著什麼事了？”
俞菲凡用勺子攪動著杯中的檸檬水，說道：“姥姥，除了生界和死界，還有其他世界的存在嗎？”
姥姥的笑容僵住了，“你問這個乾什麼？”
俞菲凡把楊淼的事告訴了姥姥，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楊淼的生靈既不在她的身體附近，也不在大樓裡，那究竟會在哪兒？
“所以你才問我有沒有其他世界？”
俞菲凡點點頭。
姥姥凝思片刻，答道：“有的。”
俞菲凡瞪大了眼睛，“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