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強調,我知道這是懸壺齋。”
陳登科麵無表情的說道:“都說名師出高徒,如果你的醫術真是跟董懸壺學的,那看來,這位在江城人人稱道的董神醫,也不過是個浪得虛名的家夥。”
“你說什麼?!”
陳登科的話音剛剛落下,整個藥鋪內,所有人的眼光,便齊刷刷的轉到了他的身上。
“哪來的野小子,竟敢褻瀆董神醫的威名,你想找打嗎?!”錢醫生拍桌而起,憤怒不已的喝道。
就連一旁的葉璿,都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董懸壺和錢醫生,是天差地壤的兩個人物,
她可以質疑錢醫生千百次,但對於董神醫,卻必須保持敬畏。
因為,董懸壺無論是師承,還是治病案例,以及在醫學界中做出的學術貢獻,都是不容置疑的。
眼前這個看起來比自己還要小上幾歲的家夥,怎麼敢這樣亂說話的。
難不成,是個對自己見色起意的二流子,看到自己跟錢醫生發生爭執,就想趁機過來表現,口無遮攔?
陳登科因為在監獄中待過五年,身上多少沾染了一些不法分子的氣息。
而葉璿身為刑警,天生就對這種氣息敏感。
當下,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頓時沒好氣的朝陳登科說道:“彆胡說八道,我的事不用你管,趕緊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