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人影從外麵走進來,不是陳江河又能是誰?
江愁眠看見陳江河的時候明顯愣了下,陳江河詫異道“江總,你的眼眶怎麼紅紅的,是不是哭了?”
“我,我沒有……”江愁眠心虛道。
得知陳江河沒有死去,江愁眠心情又變得愉悅,隻是她心中存疑地問道“你能不能告訴我,後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許政年還有古揚沙呢,他們都如何了?”
陳江河剛和江南省軍部的人通過氣,笑著說道“我略施手段將他們教訓了一頓,在我的威懾之下他們不得不讓我離開。”
“真的?”江愁眠眨著大眼睛,充滿疑惑。
陳江河拍拍胸膛,“千真萬確!”
江愁眠歎了口氣,“可惜沒能把許政年送去監獄,許政年所做的事情已經嚴重踐踏法律底線,等我出院之後一定要找他算賬!”
“不必了,他死了。”陳江河又說。
死了?
江愁眠突然用怪異的眼神看向陳江河。
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這時候死了,說跟陳江河沒有關係誰會相信?
“怎麼死的?”江愁眠盯著陳江河雙眼,如果他撒謊的話自己應該能夠看得出來。
陳江河失笑道“好像是出車禍死的吧,在我帶你離開工廠之後,許政年和古揚沙也前後腳離開,來到醫院之後我就看見新聞說三環路發生一起慘烈的交通事故,一輛無牌駕駛的渣土車翻車將許政年和古揚沙所在的車輛壓成了一塊餅。”
“他倆的下場,可想而知。”
江愁眠隻是簡單想想那個場麵,都覺得不寒而栗。
她想到了什麼,拿出手機搜索相關新聞,果然在一個論壇裡找到了交通事故現場的照片,許政年二人以及他的座駕都被壓成了一團。
“嘔……”
江愁眠乾噦了幾下。
不過心情卻出奇的好,“這種人以這種方式死去,可謂罪有應得。”
“嘔……”
陳江河笑著拍拍江愁眠後背。
在二人有說有笑的時候,許鳳青和劉鳳蓮也在焦急等待結果,劉鳳蓮在寬敞的客廳裡走來走去,讓許鳳青心煩意亂焦躁不安。
“媽,你能不能彆走來走去,看得我眼花!”許鳳青埋怨道。
劉鳳蓮誒了一聲,“我這不是擔心你爸麼,你說你爸也真是的,怎麼過去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回電,讓我們為他提心吊膽。”
許鳳青心中也有絲絲不安。
隻是他相信古揚沙的實力,遂安慰劉鳳蓮說道“媽,我覺得你完全不用擔心。古揚沙可是世界頂尖殺手,對付一個小小的陳江河還不是手到擒來麼?”
劉鳳蓮頷首,“但願吧……”
又過了幾分鐘,二人心中愈發不安。
一道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打破了客廳內的靜謐,使得二人心跳不由加速。就連他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會出現這種情緒。
劉鳳蓮拿起茶幾上的手機,看清楚號碼之後臉色劇變。
許鳳青立即意識到劉鳳蓮的不對勁,強壓著煩躁之意問道“媽,是誰打來的電話,您倒是跟我說一聲,彆讓我提心吊膽。”
劉鳳蓮如泥雕木塑,久久之後才喃喃開口。
“是臨州市局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