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怕,有我在。”她輕聲安慰,柳寒梅卻還是感到一陣惡寒,那些男人的眼光,似帶著殺意,她怕。
她又牽著白氏的手:“娘。”
隻一聲,白氏便知曉女兒害怕,她抱著柳寒梅輕聲安慰,那些男人神色不善,瞧得他們心慌意亂的。
柳茹笙側眸,便瞧見幾個男人正在打量他們,一瘦小的男人指了指她身邊的馬,與身邊另一個鼻下有幾撮胡子的男人低語。
兩人不知說了些什麼,胡子男就拿著木棍朝幾人走來。
察覺到對方不善,柳孝拿出木箭,警惕地盯著那男人:“你若是再往前一步,我就殺了你。”
柳孝察覺到對方有敵意,便率先拿起武器恐嚇對方,他身後有妻兒,他必須強硬起來。
男人見柳孝手中有木箭,當即停了下來:“這位大哥,誤會了,我並不是要傷害你們。”
“那你這又是乾什麼?”柳茹笙指著男人手中的木棍,臉色微變。
那男人將木棍藏於身後,扯出一抹笑來:“小姑娘,都是誤會,我們有事與你們商量,可否將武器放下?”
柳茹笙不信男人的話,態度強硬:“有什麼話就站在那說,不許再向前一步,不然我們就不客氣了。”
那男人,給人一種皮笑肉不笑的陰險感,一雙眼睛滴溜溜地轉,上下打量他們,指不定在打什麼鬼主意。
那男人回頭看了身後的一個斷臂男人,有些猶豫:“大哥,要不算了吧。”
斷臂男人見狀,就起身朝男人走來,給了他一巴掌,隨後罵罵咧咧:“胡老三,你怕什麼呢?”
男人低頭害怕身前的人,斷臂男人冷喝一聲:“讓開!你不敢說,便由我來。”
斷臂男人盯著柳茹笙,態度有些不善:“小姑娘,這匹馬你是從哪來的?”
柳茹笙察覺對方目的不純,便反問:“你管我的馬是從哪來的,你到底想乾什麼?”
斷臂男人直勾勾地盯著那匹馬,吞咽口水時又舔了舔嘴唇:“這匹馬瞧著挺壯實,應該有不少肉,咱逃出城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