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您說笑了(2 / 2)

於是,那人便又問:“那郡主……可識得此人?”

等了許久終於等到這一句,白心柔仿佛捉到了救命稻草,眼巴巴地看過來。一雙靈動的大眼睛裡似是含著委屈的水光。

謝瑤卻勾了勾唇,語氣倒是認真,回答:“我也未曾見過。既然如此,何不再問問蕭大人何時審問‘奸細’?我見她年紀雖小,以麵上神色瞧卻機靈得很,真是奸細也說不定。”

“阿、阿姊……”白心柔全然沒想到自己的救命稻草居然把她丟回去了,這下真的有些驚慌:“我、我……嗚嗚……阿娘,我不要坐大牢……”

她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事,以為謝瑤真打算把她丟到大牢裡受審,自覺來日無望,竟然哇哇哭了起來。

她一哭,秀秀也跟著哭,嘴裡不停念著:“都是秀秀的錯,都是秀秀的錯……”

方才還冷冷清清的場麵一下變得熱鬨非凡。幾個金吾衛來往巡邏捉過不少人,卻還沒捉過幾回年紀這般小的,說哭就哭,哭得像是狼嚎一樣又痛又響亮,頓時一個個扶著額為難起來:“隻是審問,還沒說要你們坐牢……”

聽著這哭得真情實意的聲音,染墨也皺了皺眉,卻見自家郡主正饒有興味地欣賞著麵前的場景,不由得為主子奇怪的趣味輕歎一聲。

唯獨謝瑤自個兒,在邊上瞧了一會兒後,實在是沒能忍住,噗嗤笑出了聲。

她笑完後,見白心柔還不打算停。終於開口同這已然十分熟悉的金吾衛們道:“好了,諸位不必麻煩蕭大人了。這位的確是我舅父家中小妹,前些日子為我生辰從江南北上到京城。表妹素來有些貪玩,鬼鬼祟祟怕也是為了瞧我,這回嚇她一嚇,也算是給了她個教訓,下回她應當就不敢了。”

金吾衛們互相對視一眼,終是由領頭那位出了聲:“……郡主這是何意,莫不是在說笑?”

謝瑤感到奇怪:“你多慮了。本郡主平日裡也是恪守禮法,最是嚴肅認真,怎麼會在這等事上同諸位說笑?”

領頭的金吾衛:“……”

且不說平陽郡主同“恪守禮法”、“嚴肅認真”之間究竟有何聯係。方才,難道不是您明明可以早早解釋,卻玩心大起把嫡親表妹都給嚇哭的?

沒有辦法,金吾衛們最終求助似的看向了在場顯然更正常些的蕭時瑾。等得了蕭時瑾頷首暗示後,才三步一回頭地繼續巡邏去了。

金吾衛們離開了。白心柔卻已經哭得眼睛紅了一圈,沒看明白這又是哪一出。隻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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