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秦天的反問,讓兩位老者無地自容。
“秦天小友,真是慚愧,他們兩兄弟一向不睦,我們也見怪不怪,即便是我們去管,我無濟於事。”
“秦少,周叔和李叔說的不錯,這周磊屢教不改,即便這次你教訓了他,發了毒誓,他也不會改正的。說不定哪天又來找你麻煩。”
周延無奈地搖搖頭。
“原來是這樣!”秦天突然想起了秦家。
當初的秦岩和秦石便是如此,雖然兩人不是親兄弟,但也算堂兄弟,血緣關係算比較近。
不管何時何地,他們見到秦天都要欺負一番。
如今物是人非,秦岩和秦石也都得到了相應的懲罰。
於是,秦天不再強求。
轉移話題道,“兩位前輩,你們可知道這冀望潭的詛咒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兩位老者聽到秦天的詢問,甚是吃驚,也有一抹的驚慌。
“如果兩位前輩有難言之隱,秦天不會強求!”
秦天笑著道。
“秦天小友,勿怪,這事確實是我們這裡的禁忌。”
周叔眉頭一緊,“也罷!既然秦天小友如此好奇,我便給你說說。”
李叔立刻走向門口,四處查看,將房門緊閉起來。
神色有些緊張。
秦天也跟著有所緊張,“這到底怎麼回事?”
……
“秦天小友……”
看著周叔一臉得嚴肅,秦天認真起來,沒有絲毫的打擾。
“冀望潭是我們這裡的禁忌,如同一個能看得見任何事的神明的一樣。凡是對它不敬之人,都會受到相應的懲處。”
周叔說完,心中總是忐忑的,似乎覺得又犯了冀望潭的哪一條。
李叔接著說道,“沒錯,是這樣子的,在百年前,我們冀望潭南這邊,一切都相安無事,不知道何時,有人犯下了滔天大罪,冀望潭給了冀望潭南的人們天大的懲處,便是沒有辦法修煉靈氣,甚至連靈氣都沒有了。”
李叔說完,立刻朝著四周看去,也覺得冀望潭能聽到一般。
警惕起來。
“原來如此!”秦天終於弄清楚了事情的由來。
周叔接著說道,“是的,我聽說,百年前,有一天,突然冀望潭四周散發出一種神秘的力量,致使冀望潭南這邊的人,全部昏迷,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才醒來,醒來後,便成了我們這樣,無法在使用靈力。”
周叔長籲一口氣,無奈地搖搖頭。
秦天立刻想到自己剛剛到冀望潭岸邊時,突然一陣難受,立馬就失去了知覺,昏迷不醒。醒來後,但依然是可以使用靈力,隻不過因為在沒有靈氣的環境下,無法自由施展罷了,這到底怎麼回事呢?
秦天繼續問道,“那為何冀望潭北會存在靈氣呢,那你們為何不去冀望潭北?”
“誰說不是呢,冀望潭北的確可以擁有著靈氣,也可以順利修煉。可是我們這邊的人去那邊待不長時間,會無緣無故的死亡,這樣事情接二連三的發生,後麵,便再也無人敢輕易闖過去了。”
李叔和周叔臉上都是無奈。
“秦天小友,我們已經將所有的事情和你說了,此事不可輕易外傳,否則會受到冀望潭的詛咒。”
李叔和周叔特彆叮囑道。
“謝兩位前輩如實相告。秦天定然保密!”
“秦天小友客氣了。”
李淑和周叔臉上露出喜色,但眼神中有種渴望。
一種想問秦天一些事情的渴望,但他們不好說出口。
秦天觀察細微,詢問道,“兩位前輩是否有問題想問?”
兩位老者尷尬地笑笑,“既然秦天小友問到了,我便鬥膽一問。”
“秦天小友,你是否是從其他地方而來?”
李叔直言不諱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