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量不要提自己是意大利裔,你可以主動表明自己是德裔,這個身份在軍事院校交際時更容易。”湯米沒有回答托尼的疑問,而是轉移了話題。
“所以,我該做什麼?找些教科書複習功課,準備開學?”
“沒錯,首先你要回家告訴老爹和阿什莉你要去讀大學了,然後等著推薦信和錄取通知書上門就好。”湯米對托尼說道:
“我會先幫你轉二十萬,用來支付你與ssd成員們交際的費用,如果不夠的話,隨時打給我。”
托尼聽到這個數字,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二十萬?去酒吧喝酒都足夠我帶著一群人從大學入學喝到年邁入土。”
“等你去了就知道,和那些人交際,二十萬隻是一年的基礎交際費用,有任何人需要你幫忙,打給我,我會幫你決定是不是該幫他,再之後就是……”湯米拍拍托尼的肩膀,還沒說完,車庫外麵,傭人多羅茜拿著無繩電話走了過來:
“霍克先生,有您的電話,是丹尼斯赫伯斯先生。”
“好的,謝謝你的提醒,多羅茜。”湯米接過對方遞來的電話:“嘿,丹尼斯,這幾天你們在洛杉磯玩的應該很開心,對吧,不然怎麼一直……hat?你他媽搞什麼鬼?你就不能……自求多福吧,我不是上帝,拯救不了你,不止無法拯救你,我甚至他媽現在在想怎麼對外解釋,才能讓他們相信我不認識你!傻*!我他媽……你真他媽是個天才,丹尼斯!我常對其他人講,丹尼斯擁有媲美愛因斯坦的大腦,等著我,我會儘快趕過去。”
等湯米掛斷電話,托尼好奇的對湯米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丹尼斯那個家夥四處閒逛,跑去了洛杉磯艾爾蒙特,在一場社區兒童足球賽上客串了一支球隊的教練。”湯米歎了口氣,閉上眼睛思索了幾秒鐘,才開口說道。
托尼不解的問道:“聽起來這家夥總算乾了件有意義的事,那你剛才激動是因為什麼?他毆打了對方球隊的教練?”
“不,比那更糟糕,那傻*在比賽結束後的六個小時內,睡了三個兒童球員的媽媽,那個社區是軍人社區,那些獨守空房的都他媽是駐守在各個基地的現役美國軍人的老婆,你懂我意思嗎?我正試圖幫老兵們募捐,而我最好的朋友卻在*他們的老婆。”湯米睜開眼睛,對托尼說道:
“三個年輕媽媽彼此聊天時,知道了這混蛋乾的事,於是聯手把他扣在那裡,讓他補償她們被騙色的損失,不然就把他鎖在房間裡,灌些壯陽藥物,讓社區又老又醜的女人排隊享用他,把他當成牛郎來賺錢。”
“所以丹尼斯讓你去救他?”托尼微微皺眉:“我的建議是等他被醜女們搞個一周,再去救他。”
湯米搖了搖頭:“不,他自己救了自己,隻是讓我幫個小忙,希望我拿錢出來,借給那些女人一些本金,並且他保證那些女人會還錢給我,然後我發現這件事他做的真的不錯。”
“什麼事?*美國軍人的老婆這件事做的不錯?”托尼表情複雜的問道。
湯米重重吐出口氣:“丹尼斯準備讓她們以幫自己軍籍丈夫郵寄藥物的理由去購買處方藥,軍人因為職業特殊性,患有各種精神類疾病的幾率更高,所以軍人買藥更便捷,而且避免他們自己無法融入社會環境,美國軍人法允許家屬拿著他的病例去藥店幫忙代買,他們能買到比普通人更多的處方藥並且不用擔心醫藥管理局的調查,也就是說,隻要丹尼斯願意,他現在馬上就能成為艾爾蒙特軍人社區最大的藥販子,所有軍屬都是他的下線。”
“那你還要趕過去做什麼?”托尼聽到丹尼斯沒有被醜女蹂躪,有些遺憾,把喝光的啤酒瓶放在一旁,轉過身走回到汽車前,繼續檢查著汽車,嘴裡問道。
湯米握著電話,嘴裡喃喃自語:“我要阻止他,我知道我該讓吉姆拿什麼餌料吸引有力人士了。”
思索了十幾秒鐘,湯米就撥通了吉姆曼茲的電話:“吉姆,我想到一個更有誠意的計劃,針對軍人的處方藥援助計劃,簡單用一句話概括就是,軍人和軍人家屬購買處方藥應該有優惠或者減免,方式也要更便捷。我想了想,軍方高層,普通軍人,議員,藥企都會喜歡這個計劃,你覺得呢?”
“你他媽怎麼想到這麼慘無人道的計劃的?”吉姆在電話那邊聽完,先是吸了口冷氣,隨後才脫口而出:“軍人全部變成藥販子?靠優惠或者減免大量購買處方藥,再把它們按照黑市價格賣給更有需要的人?”
湯米望向車庫外自家住處的前院:“我們隻是幫助他們,至於他們拿到藥做什麼,我們所有人都無能為力,畢竟美利堅講究自由,我們無權乾涉他們。”
“不錯,皆大歡喜,所有人都喜歡這個計劃,除了原來的藥販子。”吉姆咂了咂嘴,回應道:“我基於這個思路設計一下,再見。”
“搞軍人的老婆,再忽悠對方做藥販子。”掛斷電話,湯米走出車庫,突然心情好了起來:
“丹尼斯絕對是當總統的人才,人民需要他帶領美國走向偉大與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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