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辭隻覺得自己在經營這方麵,是有一定的天賦,不用人教就已經摸索出一些門。
蘇言熹自從被江辭說完之後,就在一邊也不說話,默默的吃。
她也看到,江辭時不時的在看了一些舞姬。
就算是這樣當著自己的麵去看,蘇言熹發現她現在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那種期盼。
心裡對他的好感也消失殆儘。如此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
蘇言熹的心思不在他身上,但男人的心思也不在她身上。
江辭看的興致重重,正要起身過去,李秀才從他旁邊經過,端著酒水二人撞到一起。
“你眼睛是瞎的嗎?怎麼看路的?都把我的衣服弄臟了。”
江辭拍打著身上的酒水,可已經濕了一大片。
李秀才趕忙道歉:“對不住,對不住,我也是無意的,奈何你走太快。”
一聽這話,江辭瞬間就不樂意了。
“什麼叫我走太快了?明明是你自己眼瞎不看路。”
江辭看這人也不認識,也不知道是什麼無名之輩,還在這客滿香吃。
尤其是看著對方,還有怪罪自己的意思。
他不知道自己是侯爺嗎?論身份的地位,他哪一點能比過自己?
“不知道你想怎麼樣?”
李秀才也是好聲好氣的跟江辭說,可是江辭根本不領這份情,便覺得,他就是故意的。
蘇言熹一看事情吵的差不多了,也上前勸。
“這件小事就不要再計較了,侯爺不是還有彆的事情要做嗎?我們就先走吧,不要理這樣的人。”
江辭心中窩著一口火,他也不想走,可眼下鬨著這種情,況眾人都圍過來看了,他也不想丟人。
隻能跟著蘇言熹一起離開。
走在路上的時候,江辭還忍不住的抱怨:“我這身料子可是線下京城最時興的料子,況且這料子可不是一般的貴,你瞧他穿的那身窮酸樣,我當時就應該讓他賠。”
看著他穿著那身窮酸樣,也不像是能陪起的人,但是江辭就是生氣。
現在馬車裡就蘇言熹和江辭兩個人,蘇言熹也不在慣著他,不再像剛剛那樣好聲好氣的哄著。
江辭不知道那個人是誰,蘇言熹卻知道。
看著穿著打扮,應當是秀才。
隻是前世對他的印象不深,應當隻是個小人物,但蘇言熹知道,有些時候不能忽視一些細枝末節。
江辭便是看著蘇言熹不搭自己的話,最後又說起了生意上的事情。
“今日我去購糧食,卻發現糧食漲價。”
江辭想問問蘇言熹有沒有什麼更好的打算?
若是糧食漲價,那酒水必定會漲價,到時候和客滿香的合作該怎麼辦?
但是蘇言熹卻不著急,漲價是必然的事情,前世的時候就是仗著自己釀的桃花酒,在糧食漲價的時候,也毫不意外的成了熱銷的產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