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沐浴完,身上穿著一件輕薄的抹胸襦裙,青絲慵懶的披在身後,麵容不施粉黛,卻依舊十分好看。
唇紅齒白,柳眉彎彎,杏眸入水。
她躺在搖椅上,旁邊點著燭燈,邊上沒有伺候的人,她已經叫人退下去了。
此處獨留她一個人,遠遠看起來,就像是夜色的一幅畫似的,美極了!
一本書翻完了之後,她合上,放在了一旁的桌麵。
嬌軀起身,從空間裡麵拿出來了一壺酒,倒了兩杯,神態間帶著幾分慵懶散漫,悠悠開口:“還沒看夠?”
話音落下,在夜色當中走出來了一道身影。
白衣如雪,穿在男子的身上,好似謫仙。
鳳溫虞側頭看去,就看見了一襲白衣如踏月而來,那張精致的麵容妖孽俊美如天道巧奪天工之作。
男人的眸色幽深,視線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鳳溫虞一共倒出來的兩杯酒,她拿起其中一杯,抿了一口。
她揚了揚手:“不想來點嗎?”
“想。”樓淵行彎腰,修長的手臂勾住了她的腰,一把將她給抱了起來,自己則是坐在她的位置上。
而她,則是坐在了他的腿上。
鳳溫虞十分淡定地把剩下的酒給喝完了。
酒水入口,還未吞下去,樓淵行就吻了上去。
他的舌尖撬開了她的齒,將她的酒水渡到了自己的口中。
他的吻,熱烈而又纏綿,像是想要把她給吸乾一樣。
等他放開之時,女子的唇瓣已經變得一片紅腫,很是撩人,一雙杏眸如水,泛著一層淺淺的水霧,波光瀲灩。
男人的嗓音溢出低沉的笑:“虞兒的酒,味道確實挺不錯。”
那聲音,透著幾分嘶啞。
但聽起來更像是攜帶著濃濃的欲,那雙黑沉幽深的眼睛落在她的身上,他的眼中隻有她的影子,像是想要把她給吞入腹中一般。
幾乎是頃刻間,鳳溫虞就了解了這個男人心中的想法。
她道:“你要是敢在這裡亂來,你就死定了!”
“死在你身上?”男人對於女子的威脅,不以為然,薄唇勾起一抹淺淡的弧度,身上那股清冽的氣息傾斜入她的身上。
她慢悠悠道:“讓你憋死,這輩子彆想碰我。”
樓淵行站了起來,同時也將麵前的女子抱在懷中,順帶拿起了桌麵上的酒,朝著她所在的閨房走了進去。
關上門的同時,還不忘設下一層結界。
抱著她,來到了窗台邊上。
“今夜的月色挺美。”但是,她更加美。
剛沐浴完的女子,因為喝了酒,身上戴著一股淡淡的酒香,與體香混合在一起,勾人又醉人。
“一想到,過幾日你便要離開了,為夫當真是舍不得。”他伸手解開了她的衣帶:“虞兒,等你回來的那一日,我們挑選一個最近的好日子成婚可好?”
“行吧!”她頷首:“不過到時候,要是去了上域,可要等到我師父回來才行。”
兩場婚典,總要有一場是她師傅在才行。
“依你。”他的指尖勾住了肚兜的衣帶,在她麵前,俯首稱臣。
女子肌膚的顏色,比月色更白,晃了男人的眼。
一夜時間,他的視線都沒有離開過那抹比月色更白的肌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