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能夠單獨跟嬰兒時期的她待半個時辰以上,畢竟是身邊極為親厚之人。
月芙蕖雙眸微沉,頷首道:“好,多謝鳳大師的提點。”
有了鳳溫虞的這句話,那給她下鬼針咒的對象就排除很多人了。
而她,心中也有了懷疑的對象。
鳳溫虞道:“待會兒,可能會經曆像上次一般的疼痛,可是能忍?”
“那我叫我的侍衛上來吧。”那種痛不欲生的疼,她光是一想,還是挺害怕的。
但是再害怕,也沒有失明的那種感覺讓人害怕。
在她們上來的時候,沈千鶴與青兒就跟在了後麵。
隨著月芙蕖的一聲呼喚,男子便走了進來。
房門敞開著,酒樓當中並沒有什麼人,也不用擔心會被人衝撞。
鳳溫虞拿出了兩個空瓶,道:“待會兒她若是再流血淚,你便幫忙接住。”
“敢問大師,這血淚,可是有什麼用處?”
月芙蕖自是清楚自己一哭的時候,就會流下血淚的事情。
“用處可是大了。”鳳溫虞隻道了這一句,後麵便沒有再解釋了。
她已經抬手,手捏銀針,刺入了月芙蕖的穴道當中。
眼旁的穴道傳來的疼痛,讓她再度落淚。
血紅的淚滴從她的眼角滑落而下,即使是在白日,也讓人覺得詭異得很。
鳳溫虞給她眼旁的穴位都紮了針之後,接著,又在她身上的穴位落下了數到銀針。
女子原本就難受的神情,也變得更加痛苦了。
見此一幕,沈千鶴忍不住開口詢問:“鳳大師,我家姑娘昨日針灸的時候,都不用紮那麼多針,為何今日還多了如此之多?”
“她身上的濕寒之氣太多嚴重,若是不排出來,日後恐難受孕。”鳳溫虞淡聲道:“你以為,鬼針咒隻是對她的眼睛有影響?”
“女子本就屬陰,這鬼針更是至陰之物,長時間埋藏在體內,對女子的身子都會有極大的影響,這不過是其一,若是未被發現,一直如此下去,你家姑娘未必有多少年可活。”
昨日,給她治療之後,她即將要突破了,所以沒來得及解釋太多。
聞言,沈千鶴便沒有再詢問了。
隻是,他望著流著血淚的女子,眼底滿是心疼,恨不得取而代之,替她承受這一切痛苦與磨難。
月末半個多時辰後,鳳溫虞才收取了銀針。
這一次,她又從鬼針當中提取出了不少的鬼氣,給她增強了不少的實力。
今日這半個多時辰的收獲,比她平日裡修煉一整個月都要有用。
若是整日如此,怕是用不了多少日,自己又即將能夠晉升了。
但晉升得太快,也並非那麼好。
容易造成根基不穩,到時候若是打起架來,多數是個空殼子。
最近她晉升太過頻繁,到時候,得找一個空閒的時間,煉製點藥材用於浸泡。
恰好,她的空間如今就剛好有一份藥材。
煉製出來之後,用於浸泡,到時候便能夠增強自己的體魄。
穩固根基。
收針之後,望著已經昏厥過去的女子,她撇了一眼如護珍寶的沈千鶴:“可以扶你家姑娘上馬車了,準備出發了。”
他頷首,抱起了月芙蕖,先一步比鳳溫虞離開了。
鳳溫虞收拾好取下來的銀針,走到了一樓的大堂,讓酒樓當中的小廝去把龍珊瑚給請下來。
不多時,龍珊瑚就下來了。
她在一個侍女的攙扶下,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