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九齡:“死馬當活馬醫吧。總得試試!”
陸瑾年又說:“顧時南不幫你?”
溫九齡冷笑:“他忙著跟秦小姐花前月下,哪還有空?”
說完,溫九齡就掛了陸瑾年的電話。
陸瑾年抽完一根煙,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便翻出顧時南的號碼打了出去。
打通了,但沒人接。
陸瑾年眯深了眼。
他起身拿起搭在皮質沙發上的外套就從書房裡走了出來。
主臥的門沒關嚴,從裡麵傳來女人在浴室裡的動靜。
陸瑾年伸手推開門,身體慵懶地倚靠著門框,看著從浴室出來後就用毛巾擦拭頭發的蕭青衣,“真不讓我進屋睡?”
蕭青衣將手上的毛巾砸他臉上,“我能讓你進這棟房子,已經是格外的開恩了。”
陸瑾年目光落在她流淌著水滴的發梢,水珠順著女人細嫩的天鵝頸很快滑入她胸前的溝壑裡,
“你的好閨蜜,溫小姐給我打電話了。”
話落,女人果然朝他走了過來,眉頭皺到了一起,“她出了什麼事?”
蕭青衣個頭頂多一米六七,陸瑾年那個角度俯瞰下去,可以直擊她胸前若隱若現的風光。
他眸色不禁幽暗了幾分,要笑不笑地說:“幾個月沒碰你,大了不少?你跑去隆胸了?”
蕭青衣胸不大,曾被陸瑾年嘲諷過貧乳。
她那時候癡迷他,迷到發狂發瘋,確實動過隆胸的念頭。
但,因為怕疼,也害怕對身體不好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最近家裡的老保姆,對這方麵頗有一套秘方,她喝了兩個月的藥膳,罩杯確實大了兩個杯。
可蕭青衣現在沒空跟他打黃腔,催著他:“問你話呢?阿玲,是不是碰到什麼棘手的事了?”
陸瑾年:“她媽腦溢血在醫院搶救,隻有唐慕白主刀能救。但,你和我都跟他結過梁子,幫不上,所以我替你回絕了她。”
蕭青衣急得打他,“我們幫不上,那至少可以一起想辦法……”
她打得急,身上的浴巾就掉在了地上。
原本陸瑾年隻覺得她大了一點,這會兒可以說是豐滿到近乎顫抖。
他呼吸不由的一熱,連目光都燙得嚇人。
他下意識地就把蕭青衣拽到自己的麵前,俯首就要啃下去時,被蕭青衣打了一耳光,“少特麼的臟我了。”
前不久,陸瑾年才去初戀那打過野食,蕭青衣就一直憋著火,她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讓陸瑾年碰的。
陸瑾年舌尖將被打疼的腮幫頂出一個包來,“我本來,還想幫一幫你的阿玲,現在,看來是沒那個必要了。”
說完,就直起身要走。
蕭青衣急忙抓住他的手臂,“等等。”
陸瑾年側首看著她似乎極為掙紮的模樣,
“蕭大小姐,委曲求全可不像是你的作風。”頓了頓,“為了溫九齡,你倒是真能豁出去。”
蕭青衣:“當年,要不是阿玲將我從事發的車禍現場拽出來,我就被炸成碎片了。她的事,我不能不上心。”
頓了頓,開始跟陸瑾年談條件,“你幫她,我陪你。”
陸瑾年伸手在她胸口的豐軟上捏了一把,輕笑道:“怎麼陪?”
蕭青衣踮起腳尖湊到他的耳邊吹了口熱氣,舌尖又在他喉骨上舔吮了一下,“浪給你看。”
陸瑾年被撩得小腹發緊,俯首就要去吻她時,蕭青衣把頭撇開,“先去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