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南愛極了她這副模樣,直接將她架在腰上抱著她往大床上走。
顧時南目的很明確,他那東西在空氣中鐵骨錚錚地挺拔,溫九齡知道自己逃不掉。
所以,隻能小聲提醒朝她壓下來的男人,“上次……還沒完全好透。”
被剝去衣服後,溫九齡整個人都軟綿綿的,也紅彤彤的。
她紅唇吐著繾綣濃鬱地喘息,聲音軟,顧時南朝她沉下去時,刺激得他整個頭皮跟過了一股電流似的,直擊他的腰眼,根本就無法鎮定。
但,好在他顧忌著她身子弱,經不住太猛浪的折騰,稍稍停歇後,放緩了節奏。
溫九齡也被磨得動情厲害,這種事情,感覺來了,就特彆容易淪陷。
但,在理智被男人擊碎前,她眼圈急急地說,“你太重了……我承受不住。”
顧時南看著她心口跌宕著澎湃雪色,壞心眼地說:“什麼重?”
溫九齡感覺顧時南放慢節奏,估計是要打持久戰,她怕被折騰得流產,一緊張人就顯得繃。
不僅僅是臉色繃,是全身每一個汗毛孔,尤其是那特彆的神秘之處。
顧時南一不留神,差點交待出去。
他握著她的腰肢,到底是失控了,
“就這麼心急,嗯?”
“放鬆。”
“彆繃得太緊。”
“不然弄傷了,又得擦藥。”
溫九齡眼睛潤潤的,急的音調都帶著啜泣,“你人太壯太重了,壓得我喘不過氣。”
“胡說。我重量都在四肢上,壓不到你。”
溫九齡急得眼圈泛紅,“那……那我就是不舒服……啊——”
她後麵的聲音還是被一股凶猛的力量給擊碎了。
好在,下半場,顧時南跟她換了個位置,也溫和了些,這才有驚無險。
……
算是難得一次和諧的夫妻生活。
顧時南事後擁著她溫存,手指撥弄著她汗津津的小臉,“顧太太,你有點不對勁。”
溫九齡累得不想說話,腦袋貼著他的心口,聲音軟綿綿的,“……顧總,我到底是哪裡不對勁了?”
顧時南手指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高頭隻能望著他俯瞰下去的視線,“你放不開。之前,你不這樣。”
在顧時南的記憶中,溫九齡在情事上很是放得開。
她身體柔韌性強,無論是什麼體位,她都能適應甚至是主動配合他的興致。
情到濃處時,她主動得比他還要能顫。
但,這次她明顯……不積極。
整個過程下來,她顯得太過於……內斂,沒之前那麼大開大合,雖然彆有情調,但顧時南就是覺得怪怪的。
顧時南疑心重,目光又毒辣,屬於老狐狸的類型。
溫九齡知道在心術上,她不是他的對手,便撇開腦袋,把臉埋在他的臂彎裡,埋怨道:
“上次被你弄得有了陰影,害怕事後痛苦。”
她小聲控訴。
顧時南倒是沒再揪著這件事不放。
他俯首吻了吻她的額頭,關了床頭燈擁著她一塊躺下。
黑暗,放大了彼此的感官。
溫九齡聽著顧時南均勻有力的呼吸聲,琢磨著情事後的顧時南應該很好說話,便小心翼翼地試探他:
“顧老今天又給我打電話了。”
顧時南累了,聲音有些倦意,好一會兒才嗯了一聲,“說了什麼?”
溫九齡看不清他的樣子,更無法辨彆他此時的情緒。
她腦袋在他臂彎裡動了動,想要抬起去看他,但男人在她腦袋抬起的一瞬就把她給摁了回去,
“好好睡覺,不要扭來扭去。”頓了頓,“扭出火,你滅還是不滅?”
溫九齡乖乖地躺了回去,一條手臂搭在男人的胸口上,聲音沒什麼情緒地說:
“他……催……我們生孩子。”
黑暗裡,顧時南睜開眼,眼底跳躍著幽冷的暗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