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神色為什麼躲躲閃閃的,她在心虛什麼?
還是說,她房間裡藏了彆的男人?
顧時南麵色倏而陰沉,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就要撞門而入。
溫九齡有意釣他,當然不會真的將他拒之門外。
她假意阻攔了他幾下,就將房門給打開了。
伴隨房門的突然打開,女人白璧無瑕曲線妖嬈的胴體,就那麼毫無征兆地撞進了他的視線裡了。
她長而密的黑發,順著肩膀披散而下遮住了那挺拔的豐軟,薄到近乎透明的白色吊帶被她用手抱於胸前,她欲遮不遮的樣子,簡直風騷到了骨子裡了。
顧時南整個呼吸都不由得緊了幾分,連同某一處,更是繃得發疼了。
“怎麼……不穿衣服?”
顧時南聲音發緊的說。
溫九齡抬起頭。
她剛剛喝了點紅酒,這會兒臉上有一層薄薄的紅。
她望著顧時南眼底越燒越旺的暗火,聲音酥得令顧時南心頭發癢。
她聲音嬌滴滴的,“我剛洗完澡,還沒來得及穿衣服你就敲門了……”
顧時南一想到她這個樣子若是被彆的男人看見他就惱火,便忍不住地對她訓斥:
“聽到敲開門你就連衣服不穿跑出來?”
“沒有啊。”溫九齡對他眨眼,“顧總,你真是愛冤枉人,我通過貓眼看到是你,我才開的門呀。”
顧時南將身後的門嘭的一聲關上,隨即就將溫九齡摁壓在了門板上,“釣我?”
溫九齡看著他晦暗不明的俊臉,咯咯地笑道:
“你有什麼好釣的?你的心都不在我這裡。我要是想釣,也釣那種滿心滿目都隻有我的男人……”
顧時南沉聲打斷她:“比如誰?比如李淮臨?還是陸淮安?”
顧時南這兩天忙得都沒有刮胡子,他朝溫九齡胸口上壓下來時,胡子紮得她胸口都疼。
哦,確切地說,不僅是胡子紮得她胸口疼,還有他狂熱到忘乎所以的吻以及啃,令她更受不住。
她低低的驚呼一聲,“顧時南,疼~”
可她的控訴,隻換來顧時南更肆意的掠奪。
他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真槍實彈的也就隻有溫九齡這麼一個女人,再加上最近一直過得太素,溫九齡是典型的那種胸大膚白又濃顏的美人,
她稍稍對男人搔首弄姿,是個男人都受不了,何況顧時南比任何人都知道她的滋味令他有多銷魂。
他根本就不給溫九齡說不的機會,在門口的玄關就弄上了。
倒也不著急宣泄,他這次是想方設法地折磨溫九齡,逼溫九齡開口求他。
溫九齡本來是想著一炮解恩仇,想跟顧時南緩和矛盾,以達到跟顧老合作目的的。
但,顧時南吻得她心亂如麻,變著花樣刺激她的敏感。
以前,他是因為要折磨她,才會用那雙常年抄寫經文的手折磨她,這次他竟然……直接用吻。
吻到忘我的境界還不忘用火熱的唇舌褻玩她脆弱的敏感。
溫熱的水兒,一股股地淌著。
溫九齡在這樣滔天的刺激下,下意識地咬住顧時南肩膀上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