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番打聽,蕭朝鳳出差了不在蘭城。
而唯一跟她有些交情的蕭青衣,也於白天去了國外做學術交流了。
眼下,她似乎除了找陸淮安,根本就沒有彆的出路了。
溫九齡有些崩潰。
顧時南三番五次警告她,不要再去找陸淮安。
如果她去求陸淮安,顧時南肯定會跟她翻臉。
可是,她沒有彆的選擇了。
最終,溫九齡的手機還是打到了陸淮安的手機上。
“我有事想求你……”
陸淮安最近心情極差。
他之前因為鬨著要跟謝如意離婚,陸振國和秦翠娥為了壓製他,停了他在陸氏集團總經理的職務。
婚姻不順,情場失意,唯一體現尊貴價值的身份也被剝削了,他隻能夜夜買醉。
他接到溫九齡的電話時,正在夜宴包廂內喝得半醉。
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經,他的聲音沙啞得厲害,
“求?我聽說你最近到處在拉投資?好啊,我在夜宴,你直接來找我,我對你有求必應。”
說完,陸淮安就掛了溫九齡的電話。
這之後,他的包廂門自外麵就被打開了,進來的是陸明珠。
陸淮安抬眸朝她瞥了一眼,便撤回了目光,“你怎麼來了?”
陸明珠走到他的麵前,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大哥……”
陸淮安眉頭皺起,抽出紙巾遞到她的麵前,“好好的,哭什麼?”
陸明珠聲音哽咽,“顧時南因為溫九齡動了要跟我悔婚的念頭,我……我傷心……”
最近,顧時南給陸淮安暗地裡使了不少絆子,導致陸淮安諸事不順。
他對顧時南意見很大。
他沉聲安撫陸明珠,
“彆瞎擔心。顧老跟爺爺是老交情,兩家又是地位顯赫的世交,婚事可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你安心等著做你的顧太太就行了。”
陸明珠梨花帶雨地看著他,
“可是,顧時南滿腦子都是溫九齡,我總覺得他跟溫九齡根本就不是玩玩,而是動了真感情呢。”
啪的一聲,陸淮安打碎了一個酒瓶,譏諷道,
“不可能。像他這種狠起來連親老子都捅得冷血之人,怎麼可能會有真情?即便,他對溫九齡有一些占有欲,
但他也決不允許溫九齡這種聲名狼藉的女人損害他的名譽。溫九齡不過是他身下的一個玩物罷了,不足為懼。”
陸明珠看著他,“那麼你呢?你對她是什麼感情?”
陸淮安垂著頭,突然情緒失控,
“她就是個給臉不要臉的賤人,我對她能有什麼感情?不過是惦記她身上那幾兩媚肉而已。”
陸明珠眼底一閃而過陰毒,說:
“大哥,我不管你對她是什麼態度,反正我是不敢再得罪她了。我聽說,她入職了華西醫院的招商部到處拉投資呢。我想幫她一把,以緩和跟她以及顧時南之間的矛盾。”
頓了頓,
“我約了她在這邊見麵,大哥你可不可以幫我?我跟她們招商部的李總見過了,資金缺口一個億。你知道的,我平時花錢大手大腳的,沒多少積蓄。但你是陸家長房長孫,就算一年什麼都不做,到手的分紅也有上億呢。”
陸淮安點了一根雪茄。
霓虹閃耀的光暈裡,他俊臉諱莫如深,“你是我妹妹,不幫你,幫誰?”
聞言,陸明珠嘴角露出了得逞的笑。
溫九齡抵達夜宴時,李治已經在那等她了。
溫九齡皺眉走向他,先發製人地說,“我今天沒空跟你見投資人……”
李治:“溫九齡,真沒看出來,你這麼有手段,前腳被顧總踹了,後腳就傍上了陸淮安這樣的大款,走吧,咱們今天要見的投資人不是旁人而是陸淮安陸少……”
溫九齡眉頭皺得更深,“陸淮安?”
李治:“確切地說,是陸少和陸小姐。”
溫九齡隱約嗅到了一絲陰謀,但小叔溫時遇情況危急,她現在顧不上那麼多了。
她跟隨李治疾步走進了夜宴。
……
顧時南抵達京城國際機場從飛機上下來時,接到了夜宴老板陸瑾年的電話。
“顧總,在忙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