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你,讓她做你的家庭醫生。但,從現在起,就給我滾去吃飯吃藥,但凡少吃一粒藥,我就扒了你的皮……”
顧小稚對他不信任,他打斷他,“你沒騙我?”
顧時南:“再廢話,我就把你捆起來送回京城。”
顧小稚根本不怕他的威脅,他憂心忡忡地嘮叨:
“你到底能不能哄好溫醫生?能不能彆讓人欺負她?顧時南,你身為她的男人,卻護不住自己的女人,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我把我舅舅介紹給他……”
“狗東西,死一邊去,少摻和大人之間的事。滾滾滾,滾去吃藥。”
掛斷電話後,顧時南不知怎麼的,不自覺中,竟將車開進了海棠名苑。
海棠名苑換了密碼,他輸入新的號碼後就推門走了進去。
亮起燈光的公寓內,空蕩蕩的,但卻殘存著女人身上特有的女人香。
他在玄關口換了鞋,然後便走了進去。
若是以前,他進門後,女人一定會第一時間出來迎接,並熱情似火地撲進他的懷裡。
她很擅長拿捏男人的欲,總是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勾起他的暗火。
她會很多花樣,情趣paly,是信手捏來。
距離上一次的女仆Paly,已經過去一個月之久。
那天是他從海城出差回來。
小彆勝新婚,她穿著女仆黑蕾絲,就在進門的玄關口,他要了她。
她熱情似火,卻緊致得能要他命。
算算日子,距離那次,他已經一個多月沒有再碰過她了。
顧時南心緒煩躁,去盥洗室衝完澡出來後,發現梳妝台上屬於溫九齡的物品一件都沒有被帶走,
包括首飾盒裡他買的那些名貴珠寶,哪怕是她最喜歡的那支手表,她也沒有帶走。
顧時南拉過椅子坐下,對著玻璃窗靜靜地抽了會兒煙。
青煙繚繞裡,玻璃牆上倒映出他晦暗難明的一張臉。
陰沉,冷漠。
秦秘書接到顧時南電話時,已經打算休息了。
大半夜接到老板的電話,他十分忐忑,“顧總,您有什麼吩咐?”
男人聲音透著顯而易見的不悅,“她走的時候,帶走了什麼?”
秦秘書先是怔了一下,在反應過來後,才如實回道:
“溫小姐隻帶走了幾件她自己購置的衣物,以及她姑姑的遺像。其他的東西,都沒有碰。”
“是麼?她這麼有骨氣?”
不要他買的東西,隻帶走屬於自己的?
不要他的東西,卻又想要顧太太這個身份,真是矯情又貪婪。
“顧總……”秦秘書欲言又止,“溫小姐走的時候,給了我一張銀行卡,裡麵有兩百萬,她叫我轉交給您。溫小姐說,她不再欠您了…”
顧時南冷聲打斷他:“銀行卡?為什麼到現在才說?”
秦秘書就很……窒息。
他試圖為自己解釋:
“顧總,白天我是第一時間就想要告訴您的。是您說,從今天起,除非溫小姐去求您,否則任何關於她的事都不用再跟您彙報的……”
“秦秘書,你很想去南非挖礦嗎?”
秦秘書擦了把浮上額頭的冷汗,“抱歉,顧總,是我的失職。”
“查一下溫九齡的去處。”
秦秘書辦事效率很快,兩分鐘後就查到了結果,“顧總,溫小姐住進了香山公館。”
顧時南詫異:“香山公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