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南在她單腳落地的一瞬,就掐著她的腰肢將她拽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因為溫九齡沒有穿褲子,下麵是真空。
她嬌嫩之處貼上顧時南腰腹的刹那,便明顯感覺男人藏於布料之下的肌肉繃了起來。
溫九齡想要摘掉他虛假的麵具,便扭動腰肢磨蹭他。
很快,男人呼吸就變得濃促並出聲警告她,“溫九齡,你不要作死!”
溫九齡抱住他的脖頸,咬住他肩膀上的皮肉,
“我還以為你有多難勾引,不過如此。我最後再說一次,要麼收手放我一條生路,要麼我就鬨得你日日不得安寧,跟我一起丟人……”
女人嬌嫩之處,帶著淺淺熱息,隔著布料如烈火般,燙得他暗欲翻湧。
有時候,顧時南不得不承認,他對溫九齡這副鮮嫩多汁的身體是著迷的。
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她有多嫩就有多能出水。
“溫九齡。”
顧時南聲音粗啞,“安分些,嗯?”
溫九齡鬆開咬在嘴裡男人的皮肉,她如同沾了霧氣的眼瞳,濕漉漉地望著他,
“你還沒答應我的條件。”
男人修長如玉的手指摩挲著拇指上戴著的翡翠扳指,一雙暗得能滴出水的黑瞳一瞬不瞬的望著她的眼睛。
長久,他提起她的腰,解開了皮帶卡扣,“我可以答應你的條件。不過,你要為此付出利息!”
話落,就要把溫九齡重新摁坐下去時,陸明珠的電話打了過來。
溫九齡趁機從他腰上下去,一邊穿褲子一邊說,
“舅舅,不接未來小舅媽的電話嗎?若是被她撞見我們這個樣子,她隻怕是要跟陸老告狀哦。”
顧時南現在有一種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失控感,他沒有管陸明珠的電話。
他側身,阻止溫九齡穿衣服的動作。
他常年把玩佛沉珠和玉扳直的手指帶著厚厚的繭子,按在她的嬌處,激得溫九齡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尖叫,“啊~”
“是啊。若是被她撞見然後在傳到陸老的耳中,你猜,你活著離開蘭城的概率能有幾成?”
他說著最殘酷的話,聲音卻纏綿在她的耳根處,舌刮過她柔嫩的耳珠,
“溫九齡你才幾斤幾兩?敢跟我玩心眼?”
被男人喂慣了的身子,是禁不住刺激的。
溫九齡受不住顧時南手上越來越密集的動作。
她無力地在他肩上喘息,她對他的話似是毫不在意,
“無所謂。我溫九齡生來就不被人疼更不被人愛。疼我和愛我的人要麼死了要麼就在坐牢。我賤命一條,死了也就死了,沒什麼可惜。”
頓了頓,故意說著顧時南不愛聽的話,
“不過,顧總你可就不一樣了。您金尊玉貴,若是因為我被扣上染指外甥女的名聲,丟的可是顧家老祖宗的臉呢。”
果然,她這句話,讓顧時南瞬間就停了手。
光暈裡,男人俊臉陰沉,他不緊不慢地抽出濕巾擦拭修長如玉的手指。
他擦得格外仔細,每一根都擦得極其光潔透亮,“溫九齡,一般男人還真喂不飽你。”
他說完,就重重地關上門下車了。
幾分鐘以後,他提著藥從藥店回來。
但,溫九齡已經不在車上了。
顧時南看著車內女人用口紅在紙巾上留下的一張字條:
【舅舅,你的技術跟你人品一樣,爛得我都沒有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