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九齡在顧時南朝她吻過來的下一瞬就掄起胳膊朝他麵頰上怒扇過來,“顧時南,你這是強暴……”
顧時南看著她嬌豔欲滴的唇,鳳眸炙熱,“溫小姐,我不怕坐牢。”
他厚顏無恥地繼續說:
“老話說,寧為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折在溫小姐的手上,我顧某人就是坐牢也甘之如飴。”
溫九齡:“顧時南,你還要不要臉了?”
顧時南:“老話也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對溫小姐情深似海,怎麼就不要臉……”
“你就是個卑鄙無恥沒臉沒皮的下流胚……強奸犯……”
麵對溫九齡的辱罵,顧時南根本就不以為意。
他仍然是慢條斯理的語調,“溫小姐,你翻來覆去就那麼幾句,我耳朵都聽膩了,你換個新鮮的?”
溫九齡:“……”
顧時南的話還在繼續:
“溫小姐,我是你孩子的親生父親,若是傳出你孩子的親生父親是個強奸犯,你臉上有光還是孩子們的臉上有光呢?”
溫九齡被顧時南的無恥氣得整個胸口都疼。
她抬腿欲要踹向顧時南的小腹,但顧時南先她一步,很快用巧勁將她整個人都給囚困在了身下。
已經很久沒有跟男人如此這樣親近過,男人高大挺拔的身體朝她傾軋時,溫九齡周身的神經瞬間就繃了起來。
她呼吸更像是僵住了似的無法喘息,她在顧時南撩起她的衣擺時,眼淚崩潰的直掉。
“溫小姐,我說過了,你不想要,我不會碰你。”
顧時南目光凝視著她小腹上大概有十公分的刀疤,
“我隻是想……看看當年你剖宮產留下的那道疤,深不深,如今……還疼不疼,僅此而已。”
溫九齡整個人都因為他的話再次震了震,一時間大腦空白的完全無法思考。
直至腹部的刀疤傳來男人指腹上的溫度時,她才緩緩回過神來。
此時,顧時南已經從她身上移開,單膝跪在沙發邊緣,一隻手在她腹部那條疤上撫摸過,似是要撫慰疼痛的傷口那般輕柔。
溫九齡坐起,將裙子拉下,遮住了那道疤。
顧時南紅著眼睛望著她看過來的冰冷視線,“疼嗎?”
溫九齡聲音諷刺:“開膛破肚,你說呢?”
顧時南喉頭發緊,聲音沙啞:“當年,你若是肯回頭,你不會遭受那樣的罪……”
溫九齡冷笑:
“顧總,你不是我,你怎知我不是甘之如飴。比起在你跟戰小姐的婚禮上被你們踐踏的自尊掃地,開膛破肚的那點疼根本不算什麼。”
顧時南:“我當年根本就沒有真的要娶戰南笙,我隻是……想刺激你,想讓你能夠回頭……”
溫九齡打斷他: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意義嗎?當年沈宴製造的那場綁架案,是戰南笙一手策劃的。她為了要將我置於死地連深愛她的沈宴都不肯放過,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可曾有懷疑過她一分一毫?”
“你非但沒有,你還錦衣玉食地養著她供著她。”
“我不在的這些年,你除了沒有給他顧太太這個身份,給足了她無限風光和體麵。”
“戰家為什麼能在短短五年之間躋身於京城十大豪門,不都是因為你的照拂嗎?”
顧時南:“我不知道……”
溫九齡冷笑:
“你怎麼可能會知道呢?她是你的小青梅,是你的初戀情人,你對她的話和她這個人都深信不疑,你怎麼可能會懷疑她呢?何況,我聽說當年她還替你挨過刀,對你有救命之恩,你更不可能懷疑她了。”
說到這,頓了頓,
“不過沒有關係。如今我回來,你現在想要替當年的我和孩子報仇還不晚呢。”
如果當年那場貨輪爆炸事件跟戰南笙有關,顧時南不會輕饒她。
因此,他幾乎在顧時南話音落下後就表態道:
“在這件事上,我早就表態過了,當年那場綁架案和貨輪爆炸案若是戰南笙所為,我會親手送她下地獄……”
“是嗎,顧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