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琛特彆折騰她,她渾身哪哪都不舒服,那個地方估計都破了,走起路來跟刀片刮過似的疼。
好在,她自幼吃過很多苦,這點疼,她可以忍。
戰似錦快速洗漱完畢穿戴整齊以後,便悄悄打開主臥的門,確定門外走廊沒人時,這才從裡麵走了出來。
可是,就在她出來準備將主臥的門給關上時,書房的門在這時被打開了。
同一時間裡,她的目光跟走出來的戰南笙目光撞到了一起。
戰南笙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戰似錦鎖骨處若隱若現的深深吻痕。
不過,她沒有立刻發作,而是不動聲色的說道:“錦兒,你怎麼會在這裡?”
顧景琛替她解圍:“我讓她來的。”
戰南笙:“你讓她來的?你找錦兒有事啊?”
顧景琛垂眸看了戰南笙一眼:
“不是你之前跟我極力推薦,你這個私生女出身的妹妹底子好,若是高考成績不理想,就培養她走演藝圈這條道的?最近集團下的朝陽影業要拍一部古偶劇,我約了這部劇的導演,讓他過來看看錦兒有沒有這方麵的天分。”
戰南笙似笑非笑般的說:“是嗎?那她為什麼會出現在你的主臥裡?”
顧景琛眯了眯眸,目光深不可測的瞧著戰南笙,而後話是對戰似錦說的,“你大姐問你話呢,你怎麼跑我房間了?”
戰似錦隨機應變能力很好,“保姆說樓下的抽水馬桶壞了,讓我到樓上的客房上廁所,我……我第一次來顧先生家,所以不小心走錯了房間。”
戰南笙根本就不信。
但,顧景琛都不點破,她沒必要點破,讓彼此臉上都難看。
何況,以戰南笙對顧景琛的了解,顧景琛對戰似錦頂多就是玩一玩的關係。
玩膩了,戰似錦就是個破爛貨。
一個破爛貨,她才不會放在心上。
思及此,戰南笙便道:“那你導演見到了嗎?要是沒有,要不要大姐留下來等你?”
顧景琛:“中午就見過了,你直接帶她回去吧,省得我派人送,麻煩。”
……
晚上八點左右,溫九齡敲響了戰似錦的出租屋。
她在戰家幾乎是個邊緣人物,若非戰家老祖宗憐憫她,她在京城根本不可能有落腳的地方。
所以,為了清淨,也為了躲避不必要的紛爭,戰似錦備戰高考前在學校附近租了一間單身公寓。
溫九齡敲門進去後,就被戰似錦嘴角紅腫的淤青給震驚到了。
溫九齡:“誰打的?”
戰似錦給溫九齡倒了被溫水,然後才將下午從壹號公館出來就被戰南笙連扇三個耳光的事情跟溫九齡說了一遍。
“她就隻打了我三個耳光,讓我安分守己點,彆乾出丟戰家臉麵的齷齪事,彆的也沒有為難我。”
溫九齡心疼她,“她打你,你不知道還手?”
沈似錦:“我不敢。我怕我還手,她打的更凶呢。”
溫九齡喉頭滾了一下,眼眶都紅了幾分,“之前是因為我不在,如今我回來了,你有靠山,你彆怕她。”
沈似錦眼睛亮了一下,但很快又憂心忡忡起來:
“不行。我不能給姐姐添麻煩。戰南笙他們都還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他們不知道沈宴是我哥哥……萬一我跟你相認,他們肯定會防備我們,到時候會很麻煩……”
溫九齡取來醫藥箱,用活血化瘀的藥膏幫她消腫:
“我現在最不怕的就是麻煩。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懂嗎?”
戰似錦到底年紀小,似懂非懂,“我知道了,姐姐。”
溫九齡來的目的是製止戰似錦跟顧景琛繼續往來,所以她對戰似錦開門見山的說道:
“你跟顧景琛,必須斷了。”
戰似錦:“姐姐,我下午從壹號公館出來以後,就給他發信息,說以後不來往了。”
溫九齡急忙問:“他怎麼回?”
戰似錦漂亮的眉毛皺了起來:
“他沒有回我。”頓了頓,好像有些苦惱,“萬一,他不肯分手怎麼辦?”
溫九齡:“他隻是把你當成發泄欲望的玩物,不肯斷,隻是沒有玩夠,你們壓根就不算正式男女朋友,談什麼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