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被打的整張臉瞬間就高聳了一塊,但即便是如此,她仍然阻攔在戰南笙的麵前不讓她上樓,“戰大小姐,請您在樓下等候,不然先生會不高興的……”
她話都沒有說完,戰南笙就狠狠拽了她一把,將她拽的滾下了樓梯。
這之後,她踩著樓梯急急的往樓上跑去。
保姆見狀,隻能一邊忍痛,一邊給樓上的顧景琛打了個電話過去,“先生,很抱歉,我沒能攔得住戰大小姐,她已經……上樓去了。”
男人聲音冷淡,“知道了。”
顧景琛在掛了保姆電話後,就撇了眼窩在他臂彎處眼神怯怯望著他的少女,伸手在她嬌豔欲滴的麵頰上輕輕的掐了一把,“怕成這樣?”
少女聲音嬌氣,“被她知道了,她會打死我的,求求你,快讓我藏起來吧?”
顧景琛聲音慵懶,“怕什麼?這不是有我?”
少女眼淚汪汪的,“可是你對我隻是一時的新鮮,你不會娶我,我終究是個見不得光的存在……所以,我不能曝光。”
顧景琛確實是圖新鮮。
圖少女花兒一般的年紀,圖她身子青澀稚嫩,圖她花枝亂顫時那一聲嗲過一聲的叫喚。
她承受不住時,總是哭著對他求饒。
她讓他輕點。
他逼她喊叔叔。
她便喊叔叔,輕點。
他逼她喊爸爸,她也會嬌滴滴的喊上幾句。
他高興了,會將支票砸她臉上,讓她自己去買心儀的物品。
除此之外,也沒有為她做過什麼與眾不同的事情。
他圖她年輕膚白美貌身材好,她圖他腰好錢袋子鼓?
各取所需。
但,皮肉之歡,長久不了。
顧景琛掀開被子下床,赤著身體開始一件一件的穿衣服。
床上的少女也在這時欲要起來穿衣服時,顧景琛回頭看了她一眼,“不是喊疼的?好好躺著。”
說話間,戰南笙就敲響了主臥的門,並在這時擰門把手,“顧景琛……”
顧景琛臉色陰沉,沉聲打斷她,“去書房等我。”
戰南笙滿腦子都是怎麼對付溫九齡這件事,所以就沒有多想,“好。”
五分鐘後,顧景琛出現在書房。
他襯衫鬆鬆垮垮的,脖頸露出一大片蜜色肌膚以及……清晰可見的咬痕。
戰南笙見狀,心口明顯堵的慌了。
她這些年,雖然想做顧時南的女人,想當上顧太太,但被男人喂慣的身體讓她根本做不到忠貞不二。
所以,在顧景琛對她稍稍勾手她便成為他的床上玩物,每當他們有交易時,基本上約在床上見。
現在,她更是懷上了顧景琛的孩子。
本以為,她就算得不到顧時南的愛,也能憑借這個孩子得到顧景琛的重視。
沒想到,她都已經懷孕了,也答應配合顧景琛幫他爭奪顧家繼承權了,他竟然背著她跟彆的女人鬼混?
戰南笙越想越氣,“昨晚你帶女人回家了?”
顧景琛往書房的老板椅上一坐,就打開抽屜拿出一盒煙。
他從煙盒裡抽出一根煙用金屬打火機點燃以後,才抬眸朝戰南笙看了一眼,聲音慵懶又迷人,“嗯,不僅帶女人回家了,還纏綿到現在。”
此時,已經是下午三點了。
纏綿到現在?
在戰南笙的印象裡,顧景琛並不重欲。
在她跟他之前,她幾乎沒有見他身邊有過任何女人。
她本以為,她應該是顧景琛身邊唯一的女人。
且以為,以她在床上的功夫一定能服侍得顧景琛服服帖帖。
沒想到,顧景琛不僅有女人,還將那個女人帶回自己的彆墅纏綿到現在?
戰南笙不禁好奇,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小狐狸精竟然有這樣的本事。
“是誰啊?”戰南笙收斂脾氣,似是不在意地問道,“我認識嗎?”
顧景琛把玩著手上的打火機,隔著一層輕薄的煙霧,他看著戰南笙,聲音冷淡:“說,找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