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九齡這樣的女人,在麵對顧老和顧時南的打壓下,仍然要堅定的生下顧家的子孫,可見她對顧時南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濃厚。
女人若是真恨慘了一個男人,最不會做的就是幫他生孩子了。
何況,他聽說,溫九齡懷的孩子還有問題。
嘖!
深情而又專一的女人,他是不是應該幫一幫她呢?
“沈宴,我在跟你說話,你聽到了沒有?”戰南笙見沈宴走神,在這時抬腳踢了一下他的小腿骨,“我就問你,你是幫我還是不幫我?”
坦白來說,麵對戰南笙的自私自利以及欺騙,沈宴對她已經沒什麼信任感了。
所以,他不打算再被戰南笙牽著鼻子走。
思及此,沈宴便不動聲色地說:“幫。”頓了頓,伸手握住了戰南笙的腰,並掀起了她的裙子扯下她的底褲,“不幫你,幫誰?”
他朝戰南笙吻過去。
戰南笙有求於他,非但沒有反抗還主動迎合。
在情事上,戰南笙一直都很熱情奔放。
她不停地扭擺搖晃自己的曲線,用傲然的蜜桃臀挑撥沈宴。
令她驚喜的是,今晚的沈宴又很行了。
事後,戰南笙才知道他磕了藥。
不過,無所謂。
她舒服了就行。
戰南笙一邊抽出車上的濕巾擦拭泛濫成災的重災區,一邊伸出腳丫子朝沈宴的心口上戳了戳,
“放心,我不會讓你去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你隻需要把她的孩子弄掉後,給她打一針喪失記憶的致幻劑,然後再把她扔到國外就好了。”
沈宴一邊整理自己被弄臟的襯衫,一邊似笑非笑般地說:“這還不算傷天害理?非得鬨出人命了,才算是?”
戰南笙跪坐在他的麵前,紅唇湊上他的下巴,或輕或重地咬著啃著,
“我也是為了她好。她懷的是一對畸形胎兒,打掉了對她百利而無一害。讓她失憶然後把她扔到國外,又不是不給她錢?她身上隻要有錢就會有新的身份,還能死了嗎?”
沈宴心裡有自己的打算,所以對戰南笙這番話隻敷衍地嗯了一聲,“行,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
……
那端。
溫九齡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最近睡多了,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到了半夜都沒有睡著。
李嫂已經睡下了,她輕手輕腳地從臥房裡出來,來到了院子。
院子裡有一口井,和一張石桌兩個石凳子。
溫九齡原本想在石凳上坐一會兒,但發現院子裡蚊子太多了,再加上天氣悶熱,最後便走出了四合院的大門。
她開門的刹那,整個人都呆在了原地。
立在門口棗樹下的男人,一手夾著香煙一手舉著手機在打電話。
他原本來來往往地走動,但因為她推門發出的嘎吱聲,使得他停下腳步的同一時間朝她的方向看了過來。
四目相撞,氣氛微妙地擦出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愫。
溫九齡扶著門框的手指緊了緊。
一番猶豫後,她決定退回去將門關上時,打完電話的男人就疾步朝她的方向走了過來。
顧時南膝蓋率先擠入門縫裡,跟著才伸出一隻手撐在門框上阻止溫九齡關門。
溫九齡想起那晚被顧時南無情趕出帝苑時的情形,以及李嫂也被他掃地出門的事實,對顧時南根本就沒有好臉色。
她唇角往下壓了幾分,聲音冷漠:“顧時南,你什麼意思?”
能是什麼意思呢?
不甘心就這樣散了,還是因為愛吧?
顧時南這樣想,一雙鳳眸繾綣濃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