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南笙:“……不,不用,我家的司機已經在等我了。”
顧時南點頭:“好。有事電話聯係。”
戰南笙轉身匆匆離開,李嫂見她神色慌張的樣子猶豫著要不要偷偷跟上去瞧瞧時,被顧時南叫住了,
“她最近出汗很多,你過去叫她的時候給她帶點水過去。”
顧時南口中的她,指的是溫九齡。
李嫂見顧時南關心溫九齡,心思很快就轉移到了溫九齡的身上,“好的,少爺。”
……
那端。
戰南笙剛從海邊來到岸上,不遠處停著的一輛白色轎車就對她發出了鳴笛聲。
車燈頻繁閃爍,照得她整個人更加慌張了。
她生怕被顧時南的人看到,一路小跑著來到白色轎車麵前,並很快打開車門坐進了副駕駛上。
“我不是跟你說過了,讓你從今往後彆再找我了嗎?”
駕駛座上的男人脫下鴨舌帽,露出一張眉峰裡藏著刀疤的混血俊臉。
他骨相很硬,五官極其的深邃,一雙湛藍色的眼瞳如深海漩渦一般深不見底。
他聲音透著一股濃鬱的偏執味兒,說話有點痞,“你是跟我說過。但離完婚以後,我就反悔了。”
戰南笙呼吸猛地一窒,“沈宴,我們已經離婚了……”
男人在這時伸手探入她溝壑明顯的領口,在握住那一團綿軟以後狠狠掐了一把,“離婚了又如何?顧總知道你在床上的那股騷勁嗎?”
戰南笙這具被男人喂慣了的身體,一點都經受不住男人的撩撥。
伴隨男人掌心或輕或重的蹂躪,她發出一聲嬌媚的悶哼聲,“……沈宴,你若是再這樣,我就報警抓你!”
她強忍著被勾起的火,伸手狠狠給了男人一耳光。
沈宴被打,也不過是舔了舔唇角,而後低低嗤笑了一聲,“抓我?你舍得嗎?或者,你就不怕我把你那些不光彩的過去都給抖出來嗎?”
戰南笙被刺激得發狂,“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沈宴收起了笑容,換了一張冷臉:“去跟顧總說分手,然後跟我複婚!”
戰南笙憤怒:“你做夢。”
沈宴掐住了她的脖頸,但卻舍不得用力。
戰南笙知道這個瘋子有多愛自己,他一定舍不得掐疼她。
因此,戰南笙對他惡狠狠地說:“你就是掐死我,我也不可能跟顧時南分手。”
沈宴被刺激得眼眶發紅,衝戰南笙怒吼:“他根本就不愛你,你看不出來嗎?”
“那又如何?總好過跟你這個萎了的男人強……”
不舉,是沈宴的痛。
他憤怒以及咆哮:“我變成這樣,還不是因為你?”
戰南笙冷冷地看著他,“是你自己心甘情願付出,我又沒有拿刀逼你把腎移植給我?”
沈宴喉頭發緊,情緒失控:“戰南笙,你就是個自私自利的賤人!”
戰南笙吼的比他還大聲: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這麼自私,你還不是愛我愛到發瘋?沈宴,當初我為什麼甩了顧時南跟你離開,
還不是因為你的腎跟我匹配成功。當年,若不是你願意把腎移植給我,我是絕不可能跟你這種見不得光的私生子走的。”
說到這,頓了頓,“你罵我自私,你難道就是個好東西嗎?你還不是卑鄙無恥地逼我跟你結婚?你威脅我,如果我不嫁給你,你就不給我移植……這些年,我受夠你的性無能了……”
沈宴怒不可遏,但很快還是壓住了怒火,氣勢卑微了下去,“我已經在接受治療了,你信我,一定能讓你快活!”
沈宴也就最近半年,那方麵才出現了問題,之前一直都表現很好。
戰南笙這些年接受西方文化,對男女之事要求特彆高,她是個唯我獨尊的性格,哪怕是在情事上追求的也是最極致的服務。
但沈宴總是無法滿足她越來越強的……欲念,哪怕他已經用彆的方式讓她體會到快樂,但精神上卻無法滿足她了。
隻有顧時南那樣身份的男人,才配得上她。
戰南笙覺得跟沈宴反複拉扯毫無意義,但想要甩掉這塊狗皮膏藥又很困難。
思及此,她便對沈宴說:“你要是再對我糾纏不休,我就死給你看!”
沈宴譏諷道:“像你這種自私自利的女人,你舍得去死嗎?”頓了頓,“我賭你不敢死。但我卻敢把你騷浪無比的豔照片發給顧總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