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青年是相當的想進步!
秦淮茹挺著個大肚子還在洗衣服。
隻聽徐慧真道:“秦嫂子這是要生了吧?”
秦淮茹捋了捋耳際的頭發道:“應該就著幾天吧。”
徐慧真道:“你這樣還是少勞動,最好明天就是醫院。”
賈張氏聞言露了露頭,帶著一抹哂笑道:“我們可沒有那麼金貴,去醫院還得多花好幾塊錢呢,在家找個穩婆一樣生,我帶東旭那會,前一天還下地乾活呢,第二天就生了!”
秦淮茹不自然的笑了笑。
徐慧真輕輕一笑,不置可否,沒有繼續再說。
何雨水也從房間出來,和徐得庸他們打招呼,何雨柱應該也被一大爺叫去加班了,不然這貨肯定不會主動去。
小理兒和她也熟悉,經常在周末碰麵,她這會正是喜歡和“大孩子”玩的時候。
小棒梗屁顛屁顛的過來找小理兒玩,不過理兒跑到何雨水屋裡玩去了。
徐得庸一家進了屋,徐慧真挽了挽袖子,就要摘菜乾活,準備午飯、晚飯。
抱著平兒的徐南氏道:“慧真,你帶著身子,不用忙,讓得庸收拾就是,咱們說說話。”
徐得庸和徐慧真對視一眼,聳聳肩,至於他下放勞動一個月的事情,等明天再和老太太說好了。
……
午後,易中海等幾個老爺們回來,隔著老遠都能聽見何雨柱和許大茂拌嘴的聲音。
徐得庸正陪著平兒在喂雞,見到眾人回來打過招呼。
劉海中點點頭,便回了後院。
許大茂吵吵道:“得庸哥你給評評理,傻柱在廠裡相了個親不成,還怪上我了!”
何雨柱擼了擼袖子道:“嘿,你個孫子,都是你閒的沒屁事,到處在背後叫我傻柱,不然廠裡怎麼慢慢都叫上了。”
“你不就叫傻柱嗎!”
“找抽是吧!”
……
徐得庸笑眯眯,感覺就像看相聲,這倆真是“歡喜冤家”,
易中海微微皺眉道:“得了,大過節的都消停點,回家去吧,甭在這出洋相。”
許大茂見好就好,和易中海、徐得庸擺擺手告辭,一溜煙溜了。
易中海點點頭回了屋。
徐得庸瞅了瞅進屋的賈東旭,這貨比之前黑瘦了不少,顯然這些日子想進步,累得不輕。
這貨打過招呼,便一臉疲憊的回了家。
賈張氏心疼的道:“哎呀,東旭,你瞧瞧你累得都脫像了,以後可甭這麼拚命。”
賈東旭有點不耐煩道:“媽,您不懂,您甭管,我先歇一會……。”
何雨柱見煩人的許大茂走了,轉臉笑嗬嗬逗平兒道:“平兒,叫大爺!”
平兒聽話,奶聲奶氣的道:“大爺。”
“哎。”何雨柱咧嘴傻樂的答應,索性蹲下來一邊逗平兒一邊和徐得庸聊天……。
晚上,家家都在一起吃中秋團圓飯。
易中海兩口子做好飯,帶著來到後院聾老太太家一起吃。
劉海中一家五口,夫妻倆一臉滿意的看著大兒子劉光齊,不斷給夾菜,光天、光福隻有羨慕的份。
閻埠貴一家六口,桌子上算是有魚有肉,排排坐分果果,摳摳搜搜一碗水端平。
賈家飯桌上,總是伴隨賈張氏的嘮嘮叨叨,東家長西家短。
何雨柱家,兄妹兩人每到逢年過節,總會在心裡罵一罵那沒良心的爹。
……
日子在循環往複中偶爾帶著新意,很多人會以為就這樣過一輩子!
“什麼,你要下放勞動一個月!”
翌日,聽聞徐得庸要下放的徐南氏乍一聽還有些不好接受。
徐得庸寬慰一陣,加上徐南氏在居委會也知道怎麼回事,才慢慢心平氣和。
不過也少不了各種嘮叨囑咐,畢竟在她認知裡,徐得庸可沒下地乾過什麼活。
下午,徐得庸他們臨回去前又給收拾了一些東西,還說會抽空去幫徐慧真看孩子。
回到小酒館的家裡,又是一頓收拾,足足裝了兩個大包。
翌日一早,蔡全無過來騎著徐得庸三輪,送他和行李去居委會,徐慧真依依不舍道彆,理兒知道,平兒還不知道,回頭見不到徐得庸得哭上幾天。
之後,他們順道去接了陳雪茹,這娘們路上將範金有罵的狗血淋頭,顯然那天事情她已經打聽到,這兩天找關係也沒有將這次下放擺脫。
這一天,是9月29日,上麵作出《關於民兵問題的決定》,指出:必須在全國範圍內把能拿武器的男女公民武裝起來,以民兵組織的形式,實行全民皆兵。
用領袖的話說:“帝國主義者如此欺負我們,這是需要認真對付的。我們不但要有強大的正規軍,我們還要大辦民兵師。這樣,在帝國主義侵略我國的時候,就會寸步難行。”
因此,這年的國慶閱兵,“戰爭氣氛”也就顯得特彆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