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話雖然動人,但浴血奮戰還是不行滴。
……
朝露流青桐,旭日光生媚。
早上起來,徐得庸伺候完小祖宗,又給流血的娘們倒了碗紅糖水。
嗯,多喝熱水,把娘們感動壞了。
現在老爺們做到這一步的不多,不捶死你就好的了。
洗漱鍛煉,將身上的精力宣泄掉。
徐得庸望著盲盒空間內琳琅滿目的東西,也是滿滿的安全感。
從米麵糧油到瓜果蔬菜,再到各種生活物品,可以說已經包含了市麵上大部分常見的物資。
雖然每一樣的數量都不是太多,不能一口氣吃個一年半載,可改善生活已經妥妥夠了。
況且,以後的日子還會有哩,主打就是一個細水長流。
徐得庸很知足。
有就成,要啥自行車!
心裡想著,心念一動開啟今天的盲盒。
“嘭。”
徐得庸:“……”
emm,還真給了一輛自行車!
還是大牌子飛鴿牌的。
飛鴿牌蘊含著許多政治寓意,它曾是我國第一輛自行設計和製造的自行車、我國第一個全部國產化品牌的自行車、聯合國唯一指定在我國采購的自行車品牌,贈送了很多領導人。
其前身是一家小日子企業,被國民黨收了,解放後又被國家接收。
當然,這時候的永久也很牛逼,永久的前身是“昌和製作所”,名字從“鐵錨”到“扳手”,再到“熊球”,最後才定名“永久”。
兩家差不多占了三分之二的市場份額。
至於另一個家喻戶曉的牌子,“鳳凰”,過兩年才會誕生。
後來人們攢自行車,就有了所謂“飛鴿”的大梁、“永久”的把,“紅旗”的鏈子,“長白山”的瓦(圈)等說法。
徐得庸不禁摸著下巴咧咧嘴,隨著自行車一起雖然有購買憑證啥的。
但出處有來曆,反而拿出來身邊的人不好解釋,而且他有三輪板車也用不大著。
得,這玩意還是暫時呆在裡麵吧。
有需要的時候再說,真遇到困難的時候就到黑市賣了也成,一百多塊呢。
收起想法,他出去買了點早餐,回來時徐慧真已經穿戴整齊起來。
徐得庸關心的問道:“怎麼樣,好些了沒?”
徐慧真輕笑著點點頭道:“嗯,已經好多了,感覺比上個月疼的輕了不少。”
徐得庸挑挑眉道:“這其中肯定有我的一份功勞,畢竟這段時間我可沒有少付出和出力。”
徐慧真見徐得庸“賤賤”的表情,知道不算是“什麼好話”,相處這些日子,想了想便知道他的意思。
頓時沒好氣的用筷子打了他胳膊一下道:“什麼事你就都往上扯。”
“唉。”徐得庸“恬不知恥”的道:“這可不是我胡扯,有事實根據的,陰陽調和嘛,要不信你去醫院問問。”
徐慧真白了他一眼道:“問伱個大頭鬼。”
徐得庸嘿嘿笑了笑,這個可以有,等事過去了好好問。
小理兒歪頭看他們又“明目張膽的”的打情罵俏,頓時不樂意起來,伸著小手“啊啊”叫。
徐得庸見此隨手塞了個饅頭給她。
小理兒愣了一下,然後搶似得抱過來,張嘴就啃起來。
一頓操作猛如虎,一看連皮都沒咬破。
這個“無齒之徒”隻能眨著無辜的小眼神,看了看吃的津津有味的兩人,又看了看大饅頭,繼續努力允咬。
“哈哈哈……。”
看的徐得庸和徐慧真開心不已。
小理兒不稀得搭理他們,專心對付大饅頭。
飯後徐慧真不愛動,在竹搖椅上鋪上毯子,躺在上麵輕搖著曬春光。
徐得庸道:“那你歇著,我出去逛逛,出去賺兩毛錢養你們。”
“嗯。”徐慧真嘴角微微上揚,懶洋洋的應了聲道:“多賺兩毛。”
“好嘞。”徐得庸精神昂揚的蹬著三輪出門而去。
路過街上的糧店,看到劉德柱等人都在門口侯著,打過招呼後,就看見糧店馬主任騎著自行車慢悠悠而來,黑色的公文包掛在車把上。
就是馬主任的個不高,有點夠不著腳蹬子,騎車的樣子看起來有點費勁。
來到門口一個大後擺腿下了車。
“馬主任,吃了嘛您。”徐得庸笑著道。
馬主任笑眯眯的停好車道:“唷,是得庸啊,你小子可是有些天沒過來,怕是忘了還在我這掛著臨時工名吧。”
“那不能,那不能,有需要您讓德柱他們帶一句話到小酒館就成,我一定隨叫隨到。”徐得庸笑了笑道。
“嘿,成,有需要一定找你。”馬主任笑著道:“不過說到小酒館,我得說你兩句,你小子可真行,不聲不響的就把這前門街上的一枝花給摘了。”
“還有那蔡全無,聽說也是你們兩口子抬舉的,有點東西。”
徐得庸擺手道:“馬主任您這話就太看得起我們了,什麼抬舉不抬舉的,還不都是咱們國家好了,才有的機會嗎。”
馬主任點點頭道:“我呀,算是看出來了,你和蔡全無都是胸有丘壑之人,不過你們這一走,我們糧店可是少了兩個主力啊。”
“您這真是抬舉我們了。”徐得庸說著遞給他一支煙,弄兩條煙不怎抽,偶爾給人遞一支,根本抽不完。
“唷,飛馬牌的,也不錯啊。”馬主任笑著接過,兩人點上吞雲吐霧。
一旁的牛奮等人看著羨慕,以前徐得庸就和馬主任關係不錯,現在徐得庸娶了個娘們,真的算是徹底翻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