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箱子蚊香落在盲盒空間,還是三星牌的。
得,它是懂需求的,這一箱夠用二三年。
天氣漸暖,蚊蠅出現,夏天的蚊蠅不要太煩人。
當然,隨著它們的出現,新一輪以蚊蠅為目標的“除四害”又將要開始。
而且,他尋思,不管誰將自己和徐慧真好的這個消息傳到院裡,自己會受到一些議論的同時,也算從從側麵推了一把,讓奶奶最終鬆口。
進屋,奶奶正在烙餅,讓他拿著盆和碗去胡同口買一毛錢的老豆腐,弄些韭菜花等配料。
他應了聲,拿上“家夥事”晃晃悠悠的去了,攤上除了老豆腐還有豆腐腦。
鹽鹵點出來的豆腐比較有韌性,所以叫老豆腐;後者則是用石膏作凝固劑,點出的豆腐特彆細嫩、綿軟,質感如“腦”,吃豆腐腦七分靠鹵子。
一毛錢的老豆腐看起來不多,他大手一揮,再多買加兩分錢的。
哎,就是這麼“豪橫”。
回到家裡,奶奶看了有些納悶道:“今個這老豆腐給的有點多啊!”
徐得庸笑嘻嘻道:“得,奶奶您真是火眼金睛,我多給了兩分錢。”
徐南氏沒好氣道:“什麼火眼金睛,又多花兩分錢,吃飯吧。”
桌上除了烙的“死麵”餅子,還有切的從徐慧真那拿來的鹹菜。
老豆腐加上韭菜花等佐料,配著剛出鍋的大餅、鹹菜,嘎嘎好吃。
吃著飯,徐南氏淡淡道:“那徐慧真家也沒有什麼人了,聽說隻還有一個哥哥,你們的事打算怎麼辦?”
徐得庸眨了眨眼睛道:“以慧真的性子,應該也不喜歡大操大辦,我回頭和她商量一下。”
徐南氏道:“不大操大辦,但咱也不能不辦,不然還以為你們偷偷摸摸的見不得人。”
“咱院裡這些人雖然大都是解放前後搬進來的,但有幾家有喜事,你爺爺在時也隨了禮。伱告訴她,這婚就在咱家裡咱院裡結,擺上幾桌。”
徐得庸咧咧嘴道:“成,我和她商議一下……。”
“哼!”徐南氏冷哼一聲打斷道:“不是商議,是必須,不然你們愛上哪上哪,你去倒插門我也不管!”
徐得庸道:“得,必須必須,回頭我讓何雨柱這貨掌勺,在院裡好好整幾桌,給您長長臉。”
徐南氏沒好氣道:“長什麼臉,不丟臉就成。”
徐得庸咧咧嘴,埋頭攻擊豆腐,還是豆腐好欺負……。
……
早飯後,徐南氏挎個包離開,徐得庸則把之前竹搖椅的零件搬得車上,準備到剛子的小院裡點火烤組裝。
這時,秦淮茹這娘們穿著藍色外套走過來,脫去棉襖之後,這娘們更是顯得胸器逼人。
走起路來,還帶點似有若無的波!
這要是夏天,肯定就是浪……。
這娘們是來借蜂窩煤摸具的,東西拿在手裡,人卻沒走。
她遲疑片刻道:“得庸,你真的和一個帶孩子的……女人好上了?”
徐得庸笑著點點頭道:“不錯,回頭結婚,嫂子要是願意可以來喝杯喜酒。”
秦淮茹笑了笑沒有回答,而是道:“得庸,你可不要委屈自己,上次嫂子給說那個是有點獅子大開口,我已經讓老家人尋摸了,你要等等,嫂子一定給你找個黃花大閨女。”
徐得庸意味深長道:“麻煩嫂子,不過以後不用再麻煩了,帶孩子的女人和帶孩子的女人不同。”
說罷,就自顧自的忙活起來。
秦淮茹聽的有些一頭霧水,拿著蜂窩煤模具回了家。
賈張氏見她回來,立即湊上去問道:“怎麼說?是不是確有其事?”
秦淮茹點點頭道:“嗯,而且聽話中意思好像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賈張氏聞言一拍大腿道:“哎呀,我就說吧,他也不害臊,不聲不響的在外麵勾搭了一個帶孩子的寡婦,和傻柱他爹何大清一個樣……。”
“不對,連何大清都不如,何大清起碼二婚才勾搭的!”
賈東旭也搖頭道:“嘖嘖,我也沒想到,徐得庸在院裡耀武揚威的,會找個帶孩子的寡婦。”
秦淮茹道:“你們可彆在外麵亂說……。”
賈張氏不屑道:“說怕什麼!他一個蹬三輪的,娶一個帶孩子的寡婦,他這麼做,就該不怕彆人說。”
秦淮茹無奈道:“那剛才他還說結婚喝喜酒……。”
賈張氏沒好氣道:“咱不去,娶個二手貨還好意思擺酒。”
賈東旭眨巴眨巴眼睛道:“這樣不好吧,都一個院的,而且人家也多少幫過咱。”
賈張氏氣的一腚坐在床上道:“行,你翅膀硬了,想去就去吧,反正我管不了你。”
賈東旭無奈道:“好吧,這事回頭再商議。”
徐得庸要娶一個帶孩子的寡婦消息很快傳遍四合院,成為所有人茶餘飯後的話題。
有人覺得丟人,有人覺得無所謂,有人看熱鬨不關心。
……
徐得庸則騎車來到剛子的“維修小院”。
侯四見他來,立即殷勤的幫忙卸竹搖椅零件。
徐得庸隨口問道:“剛子最近忙什麼呢?”
侯四眼珠子轉了轉道:“剛爺說您教的那個礦石收音機在農村有些市場,最近總往城外跑。”
徐得庸目光一動道:“能賣出去?”
侯四嘿嘿笑道:“很多時候都以物易物,農村還是有些好東西的,剛爺再把東西在城裡一出手,還能賺一點。”
徐得庸皺眉道:“你讓他悠著點,彆把攤子鋪大了。”
侯四訕訕笑著不說話。
徐得庸淡淡道:“你就說是我說的,若是他不聽,以後我就不過來了。”
侯四聞言連忙道:“成成成,庸爺,我一定替您轉達,沒有您就沒有我們今天。而且少了您,我們可玩不轉這些鐘表啥的。”
徐得庸不置可否道:“這世界少了誰一樣轉,去給我點個火堆。”
“是,庸爺。”侯四也不問為什麼,麻溜的動作起來。
……
一上午,徐得庸組裝好三個竹搖椅。
侯四躺在一張上麵,在太陽下搖搖晃晃的享受道:“這躺在上麵,要是有吃有喝的,給個神仙也不換啊。”
徐得庸輕輕踢了他一下道:“滾犢子,給我搬車上去,我得拿走。”
侯四悻悻的起身道:“庸爺,這個不賣啊?”
徐得庸道:“賣個嘚,我廢了那麼多功夫,留著自己享受呢!”
侯四眨了眨眼睛道:“庸爺,您把礦石收音機的手藝教給了剛爺,要不您把這竹搖椅的手藝教我唄?您放心,以後我一定好好孝敬您,要不我先給您磕一個!”
說著就要行大禮。
徐得庸阻止他,淡淡道:“這個可要吃苦,甭看我現在組裝的容易,可準備功夫不容易。”
侯四咬牙道:“我能吃苦,整天在這裡看家雖然不愁吃喝,可想要娶媳婦必須得有門手藝賺錢。”